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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從碼頭出來只有一條路徑,兩人向右的方向行進,也不需要七拐八拐,沿著主路一直走,酒店就在海灘邊上,沙灘上有不少人躺著曬日光浴,看上去十分舒適愜意。

整個酒店只有兩層高,不大,是純白色的建築。門口是用木柵欄虛擋上的,從外頭就能看到,院裡面淨是喝下午茶聊天的住客們。

鐘意進到右手邊大堂裡,去辦理入住,她訂的房間在二樓,可以直接透過窗戶欣賞外頭的海景。

前臺告訴她餐廳就在對面那間屋子裡,早餐時間是什麼時候,又交代了些其他事情後,鐘意便拿著房卡先和駱葉上樓了。

行李由酒店服務生拎上去,鐘意給他兩刀小費,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門被關上的瞬間,駱葉將窗戶推開,外頭喧鬧聲瞬間湧進來,讓房間顯得不那麼寂寥。

鐘意將行李箱開啟,她準備先去衝個澡,換一身衣服,“然後我們去吃飯,怎麼樣?”

“好。”他當然沒有任何意見。

鐘意洗澡期間,他無聊的將電視開啟,蜷著腿坐在沙發上。

他本意不在看節目,原本雙眼無神,可耳力極佳的捕捉到電視機里正播報的新聞,大意是講抓獲一名因販/毒而殺害要舉報自己的親人的殺人犯……

這條新文令他腦海不可控制的浮現出一張臉。

平日在公眾場合西裝革履,逢人便笑的如沐春風的商業巨亨,在面對他時全然不顧儒雅的偽裝,紅著眼甚至想要和他拼命。

那日在紐約,駱天邢打電話給他,讓駱葉給他準備五十萬美金,說自己就在他下榻的酒店附近,如果他不答應出來見一面,那麼他就衝進去,翻個底朝天也要將駱葉找到。

就算是駱天邢有求於他,還是在電話裡罵他。駱天邢全然像個瘋子,神神叨叨,嘴裡不停嘟囔著:“你就是個煞星,大師說的一點也沒錯……”

駱葉知道他口中那位‘大師’,就是因為這位‘大師’一句話,駱天邢這二十年來從不待見他,甚至最後因為‘大師’謊稱他母親在外頭與別人鬼混,駱天邢便深信不疑,覺得自己被背叛,不分青紅皂白一怒之下就將他母親從高處推下去,卻說是她自己‘失足掉落’,將一切責任都推脫掉。

甚至駱天邢在殺完與他相伴十幾年的夫人後,還能夠安安穩穩的依舊睡在原先的臥室,白天扮演一位儒雅的老闆,晚上又是傷心的丈夫,博得大眾的同情。

他角色建立的無比完美,但最後,在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全部洩露出去時,他便像是走火入魔般,一口咬定就是因為當年‘大師’判定駱葉將成為他這一生中的絆腳石,他才會遭此結果,於是駱天邢對自己這個從出生就不願承認的兒子的恨又多了幾分。

所以駱葉當時才會冷笑的迴應他一句:“是嗎?那我已經迫不及待讓它應驗了。”

他的心早就冷了,對駱天邢並不抱有任何希望,就算他再說出什麼瘋言瘋語,駱葉都不覺得稀奇。

可千算萬算,他沒料到,駱天邢會用鐘意威脅自己。

電話那頭,駱天邢陰測測的說:“我知道你談女朋友的事,我剛才還在超市碰見她了,你可想清楚,要不要下樓。”

他語氣略帶驚訝:“不如我再回超市找找看?她應該還沒走呢。不過進去的是兩個小姑娘,個子高一些那個還是……”

駱葉心口一窒,忍無可忍,他攥著拳,手臂青筋暴起,覺得自己先前保持的理智全然崩盤,聲音冷到極致:“駱天邢,你敢走一步試試。”

第60章

駱天邢就算如今潦倒落魄,骨子裡那股自傲的勁兒還不能夠被抹去,他穿的人模人樣,在酒店門口站著,駱葉一打眼就看得到。

鐘意和領隊去的超市就在斜對面的街上,駱葉瞥了眼,收回目光,看面前和自己有三四分相像的中年男人,聲音涼薄:“換個地方。”

駱天邢笑著,知道自己不能太得寸進尺,於是很快同意。

曼哈頓的夜晚依然燈火通明,駱天邢帶駱葉去了他臨時的落腳處。

房間不大,而且一路過來七拐八拐,比較難找,但是房間裡面裝潢卻十分精緻。

從前駱天邢便是一個對生活質量有極高要求的人,如今流落異國他鄉,在沒有多少預算的情況下,他竟然還選擇這樣的住處。

駱葉扯了扯嘴角,似是嘲諷。

“隨便坐。”駱天邢就像個和藹的主人,招待著第一次來家裡做客的駱葉。

他站在玄關處,目光筆直的看向客廳正中央,駱天邢轉過身,臉上是無害的笑,“怎麼?怕我害你麼。我現在有求於你,自然不會那樣做。”

他依然站在原地,就連一個多餘的動作和眼神都懶的給駱天邢,“你想說什麼。”

這是駱葉記憶中兩個人第一次還算平靜的交談,沒有喊罵,也沒有砸東西,至少到目前為止,駱天邢還在假惺惺的和顏悅色著。

但保不齊過會兒就會因為什麼突然發瘋。

“我來找你的目的很清楚,五十萬美金,你給我,從此以後我再也不纏你,我們可以做陌生人。”駱天邢給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喝著,用餘光瞥站立在門口的人,繼續緩緩說,“如果你選擇不給我錢,那就出庭當我的證人。”

駱葉面無表情:“我拿不出那麼多錢。你不如去銀行搶,正好可以罪加一等。”

駱天邢捏著手裡的玻璃杯,語氣忽然焦急起來:“找駱易,他有錢!你和他要,他一定會給你的!”

說完這話,他又冷笑:“你們不是‘兄弟情深’麼。”

駱葉抿著唇,看駱天邢自個兒在客廳中央氣的打轉,冷冷出聲:“你害怕駱易。”

這一句話似乎點燃了駱天邢,他額頭青筋凸顯出來,瞪著眼,先前裝出來的好脾氣不復存在。他又開始數落著,用盡惡毒的語言咒罵著,他最終撕破臉皮,發怒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

駱天邢的話前言不搭後語,但駱葉聽明白,他表達的只有一個意思:他最疼愛的大兒子不知為何,不肯和他聯絡,就連他苦苦哀求都換不來駱易得一句好話,而他將原因都歸結於,是駱葉在背後和駱易說了自己的不是,否則一向乖巧聽話又十分精明能幹的大兒子怎麼會任由自己揹負罵名。

於是他恨駱葉恨到極致,可現在又必須放低姿態來求他,這樣的心理落差令他無法容忍。

駱葉想不通,為什麼駱天邢會因為外人的一句話,而選擇與他敵對二十年。

距離他不過十步之遙的男人終於停止他的辱罵,大口喘著粗氣,用眼神狠狠地剜著自己,駱葉仍舊面色不變,淡淡的說:“有一件事你似乎不知道。”

“報案的是我,所有證據也是我提供的。”

駱天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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