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強跟我說一般同志的伴兒都是在網上找的,我就奇怪了,這跟他不佔邊兒的事兒他怎麼那麼清楚呢。而且他還頗熱心的幫我註冊了QQ號,還做了先頭準備,聯絡了幾個人。
我說小強,你幹嗎這麼熱心?
他說“吃你喝你快兩年了,而且我在這屋HAPPY你也那麼擔待,怎麼也得補償你一下。”說實話,他們兩個在那屋裡‘活動’的時候,聲音真夠響亮。不過,後來我聽歌兒,一到那個時候就聽搖滾。
不久,我光榮上崗,坐在電腦旁開始聊。我在QQ上叫胡蘿蔔,和我可愛的小貓兒一個名兒。
沒想到,沒幾下,我就有點擔待不了了,太直接,他們太直接,上來就要照片,要不就約地點。我怎麼也不能忍受和一個生人上床,幹躺著也不自在啊。
於是,大家就散了。唯一一個還留著,因為他說,我就想聊聊天。他的網名兒叫說話不連續。他其實話不多,我也不多,所以,有時就問聲好,胡亂說兩句,就各自掛在線上。我玩遊戲,不知道他幹嗎。
眼看著年底,我居然領到了獎金,雖然不多,可也有幾百快。我快活地跟同事說,發獎金了,請你們吃飯!同事們就快樂地迎合。Cindy說你怎麼好像就你一個人兒拿了獎金似的。誰都比你拿的多!
噢,對呀!我轉頭看看其他同事。他們正討論著吃什麼。
算了吧。反正也是意料之外,就當白來的吧。
於是,那頓飯之後,我自己又賠了100多。晚上和小強吹噓走了嘴,他得知我拿了獎金,立碼讓彭麗在來的路上打包了兩個大Piz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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