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逗得想笑，這麼苦大仇深的樣子，得是多大的愁事？

倆人站定，霜落的小手無意識的撥拉著花葉，不想說話。

“跟哥哥說，到底怎麼了？”姚天祁見來到了安全地帶，開了口。

“啊？”霜落被他問的一怔，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沒事啊。”

“霜兒，連我也不能說？”姚天祁有點失望，他一直以為自己和妹妹很有默契。

霜落見不得哥哥失落，再說也不是說不得，她勉強勾起一個笑：“哥，假如一個人，我是說假如，他說喜歡我，但他家裡不太平，你會同意嗎？”

姚天祁想也不想的就回答：“我同意才見鬼！”

霜落失笑，看吧，這就是答案，連哥哥都不會同意的。也就是說，即使她不拒絕，兄長這一關也過不去。

姚天祁脫口而出以後，琢磨出幾分味道，試探的問：“是不是，蕭停雲？”

霜落身子一震，這麼明顯嗎。

她攤手：“都說了是假如。”

“好，假如是蕭停雲，大哥也不同意。他家實在複雜，而且他性子很古怪。以往在書院，他都是獨來獨往，真心無人敢結交。街頭傳聞他命硬，克父克母，家裡有三叔一家虎視眈眈，這樣的人家，你若是大哥，會不會讓唯一的寶貝妹妹陷入？”

姚天祁分析的頭頭是道，按理說霜落該感到慶幸，慶幸自己選擇對了。可是為什麼，她覺得這些話說的不對，而且特別刺耳，搞得心就像針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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