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像是回到了大四那年,機場外的她垂著頭,晃動的眼波凝視著手機螢幕,抖動的指尖不敢點下“閆從鎬”三個字。
反覆思忖,她用了一萬個理由堵住了心裡的一千個藉口,終於鼓起勇氣,傳來的是他精疲力盡的聲音:“剛從現場回辦公室,還要寫新聞稿,可累死我了。”
她昂起頭,看北京雲淡風輕的天空,壓下眼簾那刻,掩蓋一切恐懼。
頓了半晌,沒聽見電話那頭的沙輕舞發聲,閆從鎬問:“怎麼了?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良久,她抽回神:“剛好來北京,我在機場,今晚有空嗎?一起吃飯。”
“好。”電話那頭的閆從鎬很愉悅的應了下來。
當晚,他們去一家北京較為經典的餐廳吃飯,她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閆從鎬聽了,放下筷子,揉著她的頭安慰說:“以後都要習慣的,你要學會堅強。”
她從小獨立自主,總是比同齡的孩子成熟心性,而閆從鎬遠遠不如她成熟,但成熟的她卻渴望從閆從鎬身上得到安全感。
那種她一直想要追尋的安全感,閆從鎬給不了她。
而時隔多年後,她卻在藺晨身上找到了。
又教她,如何防備呢?
君說江南妾燕北,妾拈桃花君摘梅。
幾經寒雪君已憊,秋樹落葉妾不寐。
多少光影難得醉,解道醒來他已睡。
豔陽招魂眉彎繪,世間萬物色皆褪。
藺晨抱著沙輕舞出醫院的時候,藺焉就跟在身後,戴著一副有色的眼鏡瞅著兩人,暗自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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