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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糟糕。

蘭綾玉和煙香給她擦洗過身子,並上了藥後,情況並不樂觀。雖然,水脈身上穿的衣服,被釘子扎得稀爛的衣服,已經換了。換上了一套趕緊整潔的漂亮衣裳,從外表看上去,已看不出傷痕。

然而,她身上的釘子傷口,並不因為衣服的遮掩而消失。她身上帶著傷,傷口擦了藥,卻無濟於事。傷口已經感染,炎紅腫,引起了高燒。

蘭綾玉已經竭盡全力給水脈醫治,針灸,冷敷,熱敷,所有能試的方法,她都試了不止一遍。然而,水脈一直高燒不退,傷口有惡化傾向。

水脈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因高燒而燒得雙頰通紅。也不知她昏迷中,是否有疼痛感應?但見水脈躺著一動不動,似乎是安靜睡著。只是,她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看起來並不輕鬆。

她的身上凡是被釘子扎傷的部位,皆已炎紅腫。看她的模樣,即使昏迷了,一定還有意識的,身體的傷很痛吧。

蘭綾玉束手無策,臉上寫滿了焦煩和苦悶,若是讓水脈這麼高燒下去,後果不堪設想。水脈先前失眠多夢,上火心焦,不思飲食,身體瘦弱,加上今日又受這酷刑,恐怕難以支撐下去了。

她的人身承受著苦痛與精神的雙重摺磨。加上現在又高燒不退,身體承受力早已到了極限。能不能支撐下去,要靠奇蹟了。

蘭綾玉很怕水脈如此昏迷,高燒下去,會燒壞腦子。她努力試圖叫醒水脈,卻於事無補。

在黃昏時分,採兒也趕來了大理寺。經過段子生的批准,採兒得以來客房看望水脈。

當採兒得知事情始末時,內心是自責不已的。她不知道當初她求他們救浩,會給他們日後,造成這麼慘痛的代價。

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鬱悶的事嗎?他們當初行動了,卻沒有救回浩。最後,浩還是死了。

而現在,連累楚天闊與遲樂被打入天牢。他們兩個人,一個是採兒的知己,一個是採兒的心上人。採兒也為他們倆的事牽腸掛肚。

不僅如此,更是連累水脈為告狀而受滾釘子板的酷刑。本該是採兒親自前來告狀的,滾釘子板這酷刑,應該讓採兒來的,水脈卻替她承受了。

採兒心裡對水脈愧疚不已,不斷地在心裡禱告,祈求水脈快點好起來。

她咬牙切齒地恨起相爺來。她比別人清楚,這一切,都是相爺搞的鬼。當初,就是相爺安排她去刺殺楚天闊。相爺明知她不是楚天闊的對手,卻非得讓她去。

原來,相爺是打著這個算盤,早就計劃好這一出。他們都中了圈套。

採兒、蘭綾玉、煙香三人都在房裡守著水脈。因為水脈的情況不妙,她們三人都是愁眉苦臉,悶悶不樂,都呆立著一言不。

房裡安靜極了,靜得異常詭異,靜得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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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皇親國戚

然而,即使房間再靜,怎麼也聽不見水脈的呼吸聲,更別說痛苦的哼哼。這真是件令人絕望的事。

段子生前來房裡探望水脈,詢問了她的狀況。見水脈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他也是束手無策。他剛要找蘭綾玉商討此事,忽然有衙役來報。

“大人,大理寺大門外,有一老者要求見大人。”衙役一路跑來,邊喘著粗氣邊說。

段子生心裡憂煩,頭也不抬說道:“帶他去大堂候著。”

那名衙役支支吾吾地說:“大人。他……他要大人……前去見他!”

段子生一臉的古怪神色,暗暗奇怪。是誰有如此大的排場,要他親自前去接見?莫非又是皇親國戚不成?

罷了罷了,說不定真是貴人。姑且就去見見吧。他起身準備往外走,忽然,回過頭來對蘭綾玉吩咐道:“蘭姑娘,你好好照顧水脈姑娘,我去看看就來。”

蘭綾玉面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即使段子生不特意叮囑,她也會想辦法醫治水脈的。只是,水脈的傷太棘手,她真的無能為力。

段子生到了大理寺大門口,見到了那名老者,很是不悅。他確定並不認得此人。此人並非高官顯貴,又非皇親國戚,竟如此猖狂,揚言讓他親自來見。

莫非是故意消遣他不成?

段子生本被這兩日諸事困擾,弄得焦頭爛額,早已沒有了耐心與好性子。見到素未平生的老者,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他不知哪裡來的無名火,對隨行而來的衙役喝道:“把此人抓起來!”

門口的老者,並非別人,正是楚天闊和煙香的師父,楚傲飛。

言猶在耳,楚傲飛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已被大理寺衙役擒住。他莫名其妙看著段子生,詫異道:“大人,這是何故?莫非,這就是大人待客之道?”

“先把他放了。”段子生對著衙役打了個手勢,衙役立即放了手。他強忍著怒氣,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你找本官什麼事?”

楚傲飛一副拽拽的樣子,招招手,示意讓段子生走近他。

段子生眸光一暗,飛快地將眼中的不悅斂去,硬著頭皮走過去。

楚傲飛附在段子生耳邊,輕聲說出一個人名:“楚天闊。”

段子生一驚:“你是楚天闊什麼人?”

楚傲飛神秘一笑,語氣一轉,不再提此事,而是說:“大人,可否進一步說話?”

段子生心領神會地點點頭。他領著楚傲飛去了書房。然後,屏退所有人。

書房裡只留下段子生和楚傲飛,兩人就著楚天闊的事談論起來。

楚傲飛從二十四年前的後宮爭鬥說起,包括遲祥之死,臨終託孤,一一向段子生詳盡說了。

“大人。楚天闊乃是失落民間的太子。你萬萬不能處死他。”最終,楚傲飛將來此目的說了出來。

原來,煙香去武南山,請他下山,他就做好這個打算。他本想見皇上,跟他說此事。見不到皇上,他只得改變對策,先說服段子生放過楚天闊。

不是官場之人,不懂官場之事。

楚天闊之事,豈是段子生一人說了算?段子生他有他的原則,他有他的無奈。

他一口回絕:“楚天闊是太子,我已有所耳聞。此前,鳳大人與方大人曾提過此事。”他眼中掠過了一絲悵惘,聲音帶了傷感:“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即使他是太子,又當如何?”

楚傲飛一怔,很快釋然:“話雖如此。不過,虎毒不食子。皇上不會親眼看著親生兒被砍頭。他苦心尋子二十四年,思子心切。若是段大人當真砍了楚天闊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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