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到了楚修寧的痛處。
他並非安於現狀,他也會急,也時常認為自己採取的手段過於柔和中庸。
機遇向來與風險並存,他背後還有那麼大一個家族,他必須穩紮穩打,穩中求勝。
同時,他不願承擔風險,不是他經不起動盪,只是怕給自己兩個孩子帶來風雨。
總覺得他們還小,自己還年輕,沒關係,慢慢來。
“國事不成,家事你也同樣一塌糊塗!”謝埕從袖中掏出一疊子信箋,朝他扔了過去,“妻子心裡想著別人,揹著你與金鴆私會了幾年你都不知道。你想同葬的妻子,如今也葬在金鴆的麻風島上。還有你疼愛了那麼多年的一對兒女,究竟是不是你的種,你真的確定嗎?楚尚書,我的好女婿,你告訴我,你這大半輩子都幹成過什麼事兒?”
信箋雪片一般灑的紛紛揚揚,楚修寧沒有伸手去接,等落地之後,才彎腰撿了一張。
紙頁泛黃,瞧著已有了些年頭。
而信箋首行“鴆哥”兩字,一筆筆似刀子般扎進他心裡去。
☆、聯軍
楚修寧並沒有繼續往下看,將信箋對摺, 捏在指間。
被謝埕辱罵一通, 他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 聲音也平穩的聽不出任何異樣:“卻不知岳父今日現身告知一切, 是何目的?”
謝埕瞧一眼他手中微顫的信箋, 知道他在強作鎮定,嘴角微不可察的翹起:“知道你在調查天影,不想你浪費時間, 索性親口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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