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啦，我們一人一半好了。”

江婷安把轉賬資訊，點開，關上，點開，再關上。

熊小能的表情來看，應該是情緒已經恢復正常了。但是這種話，其實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拒絕吧。

江同學合上手機，想想前面接連拒絕自己的曾柯，再想想很可愛的，卻有意拉開距離的熊小能。

忽然覺得，這種感覺比在市二中沒有朋友，每天只帶著一幫人儍吃儍喝還難受。

除了錢，她什麼也沒有，當然錢也是老江頭的，不是她自己的。

因為整體上課時間前移，還有一節課就要去吃中飯，江婷安整個人貼在桌子上玩兒手機，譚呈交了新的女朋友，朋友圈恨不得一天發幾十張合照，跟沒談過戀愛似的。

以前跟自己玩兒的好的人，有幾個朋友圈都變成了空白，江婷安把這幾個人一一刪掉，一節課的時間，居然刪了快一百個人。

李總抱著薯片袋子睡了兩節課，程修和曾柯一直都在奮筆疾書。

江婷安迷迷糊糊把筆袋弄掉，又把頭伸到桌子底下去撿，可筆袋非常不巧就卡在她的桌子和曾柯的椅子之間，拿手夠夠不到，拿腳又不那麼靈活。

正當江同學整個人都蹲在桌子底下，把筆袋拯救出來，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就在那個尷尬的位置，一抬眼，看到了從卷子上移出視線，微微側頭看她的曾柯。

江婷安整個人都是一種蜷縮的姿勢，動作微小的晃了晃筆袋：“我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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