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想了許久,只得奮力的捏著阿池的肩膀,看著她身上和自己一樣象徵羽衣一族淺月色的披風,悵然若失。
幼年的歲月靜好仍讓她難以忘懷,那時二哥朔月才不過十來歲,心思不如現在深沉,卻也有了少年人的煩惱。有一日令月又想幹什麼搗蛋的勾當,在院內抓了一隻蟲企圖放進朔月的房間,要知道朔月最討厭蟲子了。
她將自己的氣息掩藏的很好,亦或許是朔月在出神並未察覺到自己。她一手捏著裝著毛毛蟲的兜子,一手慢慢搭上了朔月房間的移門,剛準備把蟲子丟進去卻發現二哥背對著她正在拿著一張照片出神。
那是羽衣分家的家主秀勝與蒼月關係不錯,時逢春日祭祀,便帶著孩子們來到羽衣本家族地一起觀禮。
也留下了羽衣本家與分家兩代人唯一的一張合照。
彼時上面的阿池正與令月為了什麼事情而不高興,兩人都鼓著一張小臉不願看乖乖看鏡頭,而拉著她們兩個的還是比令月都要小一歲的知慧。
後來戰爭又起,磋磨糾葛之中本家與分家的關係又漸漸疏遠,朔月與池原本略有苗頭的婚事也就此作罷。令月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為,二哥朔月是因為不滿父親作罷他與池的婚事才負起出走的。
她望著現今阿池的面孔,只覺的心如刀割,往事不堪一擊。至今,她仍記得照片上知慧溫柔清雅的笑臉,還有二哥朔月微微的一睨,洩露的少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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