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阿霞也隨之而去，楊霆在得到太后去世的訊息倒是表現的極為平靜。”

這一切其實穆清歌早就料到了，不過親耳聽到還是覺得很難過。

穆清歌站在空落落的宮殿之中，想著那一天便是在這裡見了太后最後一面，那個帶著獨特清冷的女人就這樣撒手而去了，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穆清歌緩緩的回頭看著走進來的人，楊霆看到宮殿之中站著的人似乎也沒有那麼驚訝，當下說道：“如果她底下有知，看到九王妃在這裡也會開心的。”

楊霆走了過去，說道：“她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是你娘，所以連帶著你她都帶著深深的歉意，想要補償給你，甚至於搭上自己，其實她早就不想活了，從穆源死後，她便再無半點希望活在世上，她很傻，這輩子只愛一個男人，哪怕得不到任何迴應她也付出了一顆完整的心。”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當初她嫁的是穆源該有多好，可是想想那個也許她會更加痛苦。”近距離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穆清歌閉了下眼睛看向楊霆，“其實你也很痛苦不是嗎？”

楊霆搖搖頭說：“看著她好，我便好，能夠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後我便滿足了。”他並沒有那麼想到得到一個人，並非說他的愛不深，他也愛得深，只是看到她好，他便滿足了。

大愛也許就是這樣。

“九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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