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救。”王懷瑾肯定的說道：“請你告訴我辦法，不管是什麼辦法，我一定都能做到。”

“以命換命，你做得到嗎？”夜平地驚雷。他並沒有說以魂補魂，畢竟這麼說，他不一定能聽得懂。

“以命......換名......”王懷瑾怔怔的看著床上的珺瑤，他抬手情不自禁的去觸控珺瑤的臉上，阿瑤傷的好重啊，阿瑤從小就很怕疼，所以一定疼的厲害吧！

夜也不著急，畢竟這種事也需要一個緩衝嘛，所以他就站在一旁也沒有說話。而且他也不怕王懷瑾不答應，就算不答應又怎麼樣？他也不會放過他的，只不過，他還是喜歡心甘情願。許多許多的畫面出現在王懷瑾的腦海裡，從第一次見到珺瑤，到長大後和珺瑤的點點滴滴。他將珺瑤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在心裡說：阿瑤，你要你活著就好，其他的無所謂！

“要怎麼做？”王懷瑾抬頭問道。

“閉上眼睛......”

李墨菲領著虛無過來的時候便看到晗梵、玄觴、黎墨還有芍藥在屋外來回的踱步，不禁問道：“你們都在這幹什麼？珺瑤怎麼了？”

玄觴說：“夜在裡面，他將門封住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你說夜？”李墨菲不可置信，而一旁的虛無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點點頭說：“這件事確實他做比較合適。”

玄觴沒有說話，夜確實比他們更合適，一界之主也好，生死之神也罷，對他們來說，眾生如螻蟻，不過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規則束縛他們，而夜不一樣，他本就遊走在法度之外的人，不管怎麼樣，天罰都輪不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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