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脈。我也知道，方景明的姐姐所在的劇組，不是第一家你上門自薦的劇組，在那之前你吃過許多閉門羹。”

“那他們為什麼會答應你呢？”

幾乎就在一瞬間，江樓感覺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盆冷水，一股冰涼穿過後背抵達心臟的位置。

江燕還在繼續說著：“國內多的是剛畢業的新人編劇，方景明去院校門口兜一圈，就能拉來一幫人用。那些學生比你更瞭解國內市場，甚至在學校裡就和本地的影視公司合作過。”

“方景明為什麼獨獨看中了你？而又是為什麼，敢把公司第一個專案交給你做？”

“你想過沒有？”

江樓倉促地回過頭。不遠處的燈光之下，被其他人圍住的方景明正眯起眼睛笑得前俯後仰。他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背抵著牆，反覆深呼吸幾次後，摁下早已結束通話的手機。

他從通訊錄裡找出方景明的手機號，在上面打出了一個問題。

然後江樓抬起頭，看見摸出手機的方景明臉色一僵，緊接著心虛地四處張望，顯然是在尋找他的身影。

江樓轉過身，拉開安全通道的門走了出去。

尚未變暗的手機螢幕上，一條訊息靜靜地躺在對話方塊裡。

【我能進一辭是因為家裡的關係嗎？】

·

影視城一處仿民國建築的樓頂，章曼姿按住砰砰直跳的心臟，任由工作人員幫她把安全扣繫上。

馬上要拍的這一齣戲，她飾演的女主角在交換情報時被人發現，她得從天窗爬上屋頂，狂奔一段距離後，再從屋頂跳到低處的屋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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