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

“牡丹，別哭，遲早有一天會雨過天晴的。”

他捧起她的臉，為她擦眼淚。

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司霈霖。

所以，他一定會把司霈霖踩在腳下，讓他也嘗一嘗寸步難行的滋味。

“我不哭了。”

牡丹擦了淚水，“巖，我從來沒有奢望過可以嫁給你，只要你讓我陪在你的身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她低著頭，苦澀的笑了。

“像我這樣骯髒的女人，又怎麼配得上你這樣好的男人？”

那卑微而柔弱的模樣，讓沈岩心疼。

他有過很多女人，從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憐惜。

而牡丹，是一個例外。

還有......還有白雪，是他為之心動的女孩。

然而，她現在是司霈霖的人。

她也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他這輩子恐怕都得不到她。

“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他輕聲說。

“嗯。”

牡丹微笑，她笑著的時候，格外的動人。

“這一次，如果不是司霈霖，你不會落到這樣的處境。”

牡丹平復了心緒，“巖，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不會讓你在這樣的狀態下太久。”

“你已經為了我做了太多，不用再......”

“不，你早已經是我的全世界，只有你好了，我才會快樂。”

“你真傻。”

沈巖輕笑，“一直以來，我都對不起你。”

“別這樣說，這輩子能遇到你，我覺得很幸福。”

沈巖低頭，吻了她。

偌大的書房，不一會兒，就已經是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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