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往外走，就在經過陳堯身邊的時候，她的胳膊突然被他抓住了。

“我……”

掌心灼熱的溫度讓汪夢然皺了下眉，抬手將他的手拂開，聲音冷淡了下來，“陳堯，你喝醉了。”

陳堯盯著汪夢然的一張俏臉，心裡被壓下去多年的酸澀又捲土重來，那個縈繞在他心頭多年的疑惑又重新浮出水面，如果現在不問，恐怕以後便再沒機會了……

“汪夢然……”陳堯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愛過的女孩，澀然開口，“兩年來這個問題我無數次想開口卻一直沒敢問，但今天你能不能認真地回答我一次？求你別騙我。”

“你何必糾結……”汪夢然大概知道陳堯想問的是什麼，可她一點也不想再提，愛也好恨也好，都是上輩子的事了，陳堯糾結於此不過是徒增煩惱。

“我這人就是軸，就算要我死也要死得明白吧。”

汪夢然不說話了，陳堯頓了頓，問道，“如果沒有傅思寒，你會接受我嗎？”

“不會。”汪夢然斬釘截鐵地說。

陳堯知道汪夢然會是這個回答，猶有些不甘心，又接著問，“那你有沒有，哪怕一個瞬間，喜歡過我？”

這個問題……汪夢然無法坦誠地說出口，她狡黠地笑了笑，“剛才不是說好了一個問題，我已經答過了，這個不算。”

故作輕鬆的調侃語氣，並沒有讓陳堯放棄，汪夢然被他的執著勁兒弄得有些焦灼，正在絞盡腦汁想著怎麼讓陳堯徹底死心，就看見洗手間的門開了，傅思寒面色不善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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