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聽起來,紅心隊好像佔領了優勢。姜寶精神一振,往山坡上跑了兩步,裝模作樣地端起了槍朝前瞄準著,準備去看霍言行的笑話。
剛剛擺好了姿勢,她的後腰一緊,一個硬物抵在了身後。
“別動,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霍言行的聲音陰森森地響了起來。
姜寶的身體一僵,目光卻定定地落在前面的草叢裡。
霍言行心中得意,忍不住調戲道:“姜寶,是要乖乖地投降求饒,還是視死如歸啊?”
姜寶的目光一凝,猛然尖叫了一聲,整個人跳了起來,往後撲在了霍言行的身上,死死地摟住了他的脖子:“蛇,有蛇!”
猝不及防,溫香軟玉驟然入懷,霍言行心神一蕩,隨後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撞得踉蹌了一步,兩個人一起倒在了草坪上翻滾了下去。眼看著姜寶的後背就要撞在下面的岩石上了,霍言行不假思索地用手一撐,將姜寶整個人都抱入懷裡,硬生生地用自己的後背撞了上去。
眼前一黑,霍言行的胸口氣血翻湧。
旋即,溫軟的唇瓣落了下來,正好碰在了他的唇間。
作者有話要說: 霍總你趁機佔便宜啊!
☆、女兒她爸是礦老闆(14)
女性特有的馨香襲來, 唇間的柔軟令人沉醉。
霍言行不自覺地想要加深這個吻, 姜寶卻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半跪著捧住了他的臉:“霍言行……言行……你還好吧?你別嚇唬我,說句話啊!”
那手指微微顫抖,語聲中帶著難以抑制的驚恐,神情焦灼。
霍言行此時才感到後背一陣劇痛襲來,可心裡卻美得不行。
就知道姜寶心裡有他,只不過這麼撞了一下, 就被嚇成了這樣。
此時不用苦肉計簡直是暴殄天珍,霍言行□□了一聲, 斷斷續續地道:“我……我沒事……後背疼……”
姜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後背冷汗涔涔而下:剛才那一剎那,她幾乎以為霍言行又要因為她出事了。天地良心,就算最生氣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詛咒霍言行,只不過想要離婚,從此和霍言行再無瓜葛。
她吃力地把霍言行扶了起來,去檢視他後背的傷口,迷彩服外套上都是泥巴和草屑,後背處磨破了, 不過幸好冬天裡面的毛衣厚實,並沒有見血。
姜寶鬆了一口氣,環顧四周:“你一個人過來的嗎?我去叫人來。”
霍言行軟軟地靠在了姜寶的肩頭,有氣無力地道:“不用,先這樣坐一會兒讓我緩一緩。”
姜寶心有餘悸地看著剛才滾下來的地方:“那條蛇會不會游過來?”
雖然後背很疼, 霍言行還是想笑:“姜寶,那是條爛繩而已。現在是冬天,蛇都冬眠去了,怎麼會特意爬出來咬你?”
姜寶怔住了,旋即臉漲得通紅:“說不定是我們在這裡打槍把它們給吵醒了。”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霍言行忍著笑,“它游過來了正好,給我們做蛇羹當下酒菜。”
姜寶氣死了,猛地站了起來要走:“霍總你看起來一點兒都沒事,那我就走了,現在我們是敵人……”
霍言行拉住了她的手,痛苦地□□了起來。
姜寶嚇了一跳,深怕他的後背因為堅硬的石塊再次受傷,只好調整了一下坐姿,讓他靠進自己的懷裡,一下一下地替他揉著胸口:“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到了內臟了?要不我們趕緊去醫院拍個片檢查一下?”
“沒事……你這樣揉著……我舒服多了……不要停……”霍言行愜意地吩咐著,斜過臉來半眯著眼,偷窺著近在咫尺的女人。這一刻他才發現,姜寶的面板很好,幾乎能看到細細的茸毛;下頜小巧,脖頸修長,因為剛才的狼狽,她裡面的毛衣衣領全敞開了,露出了漂亮的頸窩,還有一小半的鎖骨……
這樣的誘惑,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他飛快地抬頭親了親那優美的下頜,旋即迅速地順著那優美的弧度輾轉而下,在那脖頸上用力地嘬了一下。
姜寶驚呆了,愕然瞪大了眼睛:“你幹什——唔……”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霍言行一個翻身壓住了她,吻住了那張心心念唸的唇瓣,把那聲質問吞進了腹中。
心裡莫名的空虛一瞬間就被填滿了,身體裡的血液流動加速。
和剛才一掠而過的觸感完全不同,霍言行用力地吸吮啃噬著,想要把這甜美的感覺揉入肌膚、滲入血液,雙唇相觸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渴望,他需要更多屬於這個女人的東西。
用力地撬開了齒關,他彷彿秉承著動物的本能一般,掃蕩著姜寶的每一寸私密,追逐著那嬌嫩的柔軟……
“唔……”
胸口被用力地推了兩下。
凌厲的攻勢頓了頓,沒過兩秒,霍言行的手扣緊了姜寶的後頸,再次彷彿狂風暴雨一般掠奪著姜寶的呼吸,將她的掙扎和低吟盡數吞入了腹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呼吸將要殆盡,霍言行這才鬆開了唇,輕啄著姜寶有些紅腫的唇瓣,啞聲道:“姜寶,我們倆在——”
“啪”的一聲,臉上被扇了一巴掌。
姜寶手腳並用,終於從他的桎梏下脫身出來,她的眼神迷亂、雙唇紅腫,胸脯急劇地喘息著:“霍言行,你太無恥了!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姜寶的手綿軟無力,那一記耳光輕飄飄的,倒好像在調情似的。
霍言行捂著臉輕咳了一聲,很是嚴肅地道:“好了,別鬧了,我知道你很愛我,我現在覺得我們倆也還算合適,又已經有了果果……”
“胡說!”姜寶氣急敗壞地道,“誰愛你了?我和果果過得好好的,根本不需要——”
“噼噼啪啪”的一陣槍響傳來,打斷了姜寶的話。
兩人一齊朝山坡上看了過去,只見一群飛鳥從樹林中撲稜稜地飛了出來,隨後有人從裡面跑了出來:“霍總!寶藏查到了,就在那裡!”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順著那人指的方向回頭一看,身後是一片石頭陣。
“左邊數過來第三塊石頭的最底下,霍總,快!哎呦……”
幾乎就在同時,“砰”的一聲槍響,那人的肩膀上散開了彩彈,凌遠從高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