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著指頭擰著眉頭慢聲道：“古書上有記載，在北方的極寒之地，有一種冰蠶，據說大約有七寸長，身上有鱗頭上有角，當它作繭時，會把身子藏在霜雪裡，待時機成熟便能吐出五彩的冰蠶絲，若能用那冰蠶絲捻成冰弦來做琴絃，那必定能觸感清涼光潤如珠音色素淨，配鳶梟是極好的。”

她歌唱得亂七八糟可聲音的音色很好，脆脆的，似泉水叮咚極為悅耳。

而且為了把書上這幾句話給強行背下來，她花了不少精力，將一個字一個字刻在腦海再慢慢憶起，是以聲音又添了一重軟綿慵懶。

“那你去找不就好了”，辛梓有種不用去面對她那些個姐姐的劫後餘生的慶幸，說著閉上眼就要倒下蒙起被子接著睡。

這大冬天的，他能勉強聽完她的女兒心思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更何況他剛剛還結結實實受了一驚呢，得睡個覺好好壓壓。

“別睡了”，喜樂和他搶被子，兩人各自扯著一角：“你和我的賭約輸了，得滿足我一個要求，我的要求就是你陪我去極寒之地取冰弦。”

“哦”，辛梓把小半的被子往身上掖了掖，迷迷糊糊間想起好像有這麼一回事，不過……

按照某個風雨交加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興沖沖從九重天折返的喜樂的說法：雖然沒拿到鮫珠，可是自己差點……劃掉差點搞定戰神，也該算她贏了。

他忘了自己怎會回答的了，不過和鳶梟比起來，鮫珠確實是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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