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清羽五六年沒有音信，方如煙等人心中有鬼，自然很少有人知道衛清羽這個名字了。

張荇的視線往秦夫人的修煉室瞄了一眼。

衛清羽給他泡了一杯靈茶，好似知道他向一般的笑道，“乾孃身體不好，就如同凡人一般，多半的時間都在睡眠中……”這麼說著又輕嘆了一口氣，似是要垂淚。“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如今也是過著好好的日子。”這話說的真真假假。張荇自然而然的錯會了衛清羽的意思，以為秦夫人是為了救衛清羽而身受重傷，心中頓時對秦夫人十分感激，又覺得衛清羽十分可憐。

衛清羽微微勾唇，卻是十分溫柔，“我也是想念門中弟子。只是我這麼多年不曾回來，原本前幾日就想去門中拜訪。但是最近門派禁嚴，壓根就進不去。想來門中有沒有我的檔案都是一說了。”衛清羽唇角間滿是苦笑和自嘲，張荇看的也是心疼，雙手抓著衣服，顯得十分糾結。

衛清羽後一句倒是沒有假，如今天雲門進出的弟子都會被查令牌，衛清羽一個幾年未歸的弟子，偏偏在這節骨眼上回來，任誰都會有懷疑，更何況衛清羽懷疑那個方如煙早就將自己的死訊上報了，當然方如煙也確實是這樣做的。

這麼想著，衛清羽不由得眯了眯眼，但是落在張荇的眼中卻成了月牙，彎彎的十分可愛。

衛清羽心中對自己如今做法也是滿是忐忑，想著要進入天雲門，有張荇這樣一個外門弟子引著最好不過了，顯得也不突兀，感覺到張荇那掃在自己臉上的痴迷的樣子，心中又有些不恥，覺得對方多少是受到了紫幽夢露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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