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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認識。

何子岱清冷笑道:“好計謀,先解決了許長佑與高老婆子這兩個後顧之憂,堂而皇之地借這次出行的機會與瑞安牽線搭橋。大約前世裡並不是咱們這位小弟弟不願苟活,還是他計不如人,被瑞安過河拆橋。”

敢於結交瑞安,何子芥此時反心初現。

兩個人也沉得住氣,何子芥七月間大裕返回時,這兄弟二人依舊迎出京外,還帶了何子嵐同行,顯得對他在大阮的所作所為全然無知。

何子芥自謂今次遠行達成與瑞安的同盟,正是沾沾自喜。他靜心觀望了幾天,又命小豆子出去悄悄打探,瞧得昔日那場縱火案果然偃旗息鼓,心裡滿是歉疚的同時卻又帶了些解脫。

瑞安與何子芥達成了共識,何子岕做為瑞安在大阮的眼線,而瑞安則要協助何子岕拿到大阮的皇位。對何子岕來說,他終於有機會站在九重宮闕的最高處,往後便有機會藐視何子岑等人,更會叫仁壽皇帝懊悔對他的漠視。

而對瑞安來說,這年紀輕輕的小娃兒不過是送到嘴邊來的一塊肥肉,自己可以人財兼得。今時今日,她哪裡再有在大阮叱吒風雲的底氣?便是大裕皇朝本身亦是摁倒葫蘆起來瓢,單單國庫裡空空如也這一項,便叫瑞安頭疼難支。

何子岕卻不曉得自己早是人家籠中的鳥兒,他藉著有了封謂,偶爾可以臨朝的機會,一心一意打探起了軍國大事。還曾假託賢孝之名,貌似無心、實則有意地從何子岑與何子岱口中探聽仁壽皇帝的想法。

形勢淡淡明朗,前世的何子岕雖然悄無聲息,只怕也曾在背後推波助瀾。何子岑恍然記起,有那麼幾次,他瞧著何子岕落寞,還曾邀他在御書房小坐,只不曉得那軍需與佈防圖是否在那時落在他的眼中。

一想到仁壽皇帝臨終時前叮嚀萬囑咐,要他將這個小弟弟留在京中,讓他與何子嵐互相照應,何子岑便深深為父皇感到悲哀。

他對這姐弟二人的關愛無法痛痛快快表現出來,唯有想盡法子將何子芥留在京中,算做對何子岕的補償。何子岕卻對仁壽皇帝與何子岑懷恨在心,並不甘願以郡王之名老死京城。

如今清風與明月都不在京中,何子岑另指了妥當人牢牢監視起何子岕,瞧他是否尋機會與瑞安暗通款曲。

男孩子之間的波濤洶湧並未波及到何子嵐,她也不曉得何子岕這一趟大裕之行讓他的人生髮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如今迎得親弟弟歸來,瞧著他略顯消瘦,何子嵐只認做是旅途辛勞,變著法子往長安宮搗騰美食。

何子嵐自德妃娘娘那裡新得了些梧洲的金橘,便拿蜂蜜與冰糖漬了,裡頭再添了櫻桃與榛子製成點心,另蒸了道兌了牛乳的玫瑰酪,送來給何子岕補身。

如今長安宮前頭吳嬤嬤從前種下的藥畦早便荒蕪,何子岕叫人種了些金銀花爬蔓。雲蒸霞蔚的七月已然快走到盡頭,潔白與鵝黃的花骨朵在碧枝的枝蔓上相映成趣,何子岕白衣翩然,立在一樹金銀花下,驚豔了何子嵐的雙眼。

何子岕望向何子嵐的目光亦是那般星眸璀璨,比平日更多了些華彩濃章的瀲灩。他接了何子嵐手上的東西,含了枚金橘蜜餞在口中,深情地說道:“姐姐待我這般用心,我又如何捨得姐姐受人欺凌?姐姐放心,咱們姐弟終究會是人上之人。”

何子嵐聽他說得古怪,心上沒來由一陣惶恐,扯著他的袖子道:“子岕,咱們如今不好麼?你是要做什麼?”

點點碎金的嬌芒在何子芥在眉心跳動,他那漂亮的桃花眼間波光流轉,有著說不出的旖旎。反手回握了何子嵐的玉手,何子岕只是輕輕笑道:“姐姐多心了,我如今已有封謂,日後又無須出京,自然敢承諾要多給姐姐些照應。”

何子嵐半喜半疑,拈起枚細心研製的蜜餞,卻是食不知味,心上的惶恐卻如幽潭被竹篙輕點,不知不覺便蕩起滿池漣漪。

幾陣淅淅瀝瀝的雨黃了金桂、謝了荷花,打去了梧桐樹上的寒蟬,終於叩響了九月季節裡第一株寒意。

陶灼華清早起身時,多披了件秋香綠雲錦的窄袖對襟夾衣,正倚著半開的芸窗凝思,卻接了黃氏叫人遞進來的家書。

黃氏道是陶春晚自波斯寫了信來,還有個天大的好訊息要與她分享,請她求得德妃娘娘的允准,午間回陶家吃新鮮鰣魚的熱鍋子。

一對小夫妻縱馬馳騁,一路腳程極快。本來不過二十餘日便能到達波斯,他們偏繞了大大的遠路。不僅由川入滇,又由滇進藏,一路往北看夠了大漠黃沙,也賞盡了小橋流水,只把眼巴巴等著他們歸來的阿里木足足多晾了月餘。

阿里木忍無可忍,打聽得這對小夫妻的下落,直接派人將他二人劫回,方才熱熱鬧鬧舉行了婚禮。

陶灼華到是真心羨慕這兩人催馬揚鞭的灑脫,此刻聽了茯苓的話早坐不住。她忙忙更衣,便就求了德妃娘娘的允准出宮,等不及要瞧瞧陶春晚的親筆信。

新嫁娘字裡行間都是隱藏不住的幸福,陶春晚怕孃家人擔心,將她在波斯的生活事無鉅細寫得清清楚楚。陶灼華一行一行瞧下去,眼中不覺湧動了淚花。

☆、第五百一十四章 有喜

前世所有的的苦難今世都做了彌補,陶春晚再不會被瑞安所害,陶雨濃不會淪落至瑞安裙下之臣,陶家人如今恰似芝麻開花,節節高掛。

而最讓陶灼華感到開心的,便是陶春晚在最後一段寫下的好訊息。一向大大咧咧的陶春晚在信中難得有扭捏的時候,她含含糊糊寫道,自己已然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掐算著孩子的生辰,該與陶灼華的生日一樣都在五月。

黃氏已然讀過一遍女兒的家書,如今見陶灼華又喜滋滋地遞過來,愛不釋手地摩挲著道:“這孩子到是個有福的,也不曉得這一胎是男是女。”

陶灼華笑意灼灼,一門心思替表姐開心。她衝黃氏與陶超然說道:“男孩兒女孩兒都好,表姐與阿西這樣年輕,有他們子孫滿堂的時候,舅舅與舅母便等著好生享一享這兒孫福吧。”

黃氏握著陶春晚的信不捨得撒手,卻又觸動心事,邊瞧邊落著眼淚,又是歡喜又是傷感。她手裡比劃著,衝陶超然傷感地說道:“女兒才生下來的時候,我將她拿百子緙絲的大紅襁褓這麼一包,抱在懷裡才這麼大小。說起來彷彿是昨天才發生的事,這一眨眼她也成了要做母親的人。”

陶超然心間亦有同感,更多的卻是為兩個孩子終成眷屬感到開心。他握著黃氏的手道:“灼華方才說得極好,孩子們已經成人,咱們做父母的更須開心。日後雨濃也要娶妻,到那時咱們陶家子孫昌隆,該是多讓人期待的事。”

黃氏眸間含淚,聽著陶超然描繪的那幅畫面,卻又止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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