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焰在心裡惡狠狠地罵人。

他皺著眉頭，被陳塘魔音穿腦：“段白焰！”

他啞著嗓子，按捺火氣：“……幹什麼。”

陳塘噼裡啪啦，像一隻豌豆射手：“你現在能聯絡上姜竹瀝嗎！倪歌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她告訴我，她昨晚通知完姜竹瀝，竹瀝就消失了！”

段白焰被他吵得頭疼，眉頭皺得更深：“……你在說什麼。”

“段白焰。”陳塘深吸一口氣，“明含的舊帖子被人翻出來，姜竹瀝失蹤了。你快點，快點來見我。”

***

姜竹瀝站在一中的教務處門口，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門。

清晨時，她打電話給教務處，得到的回覆是，“論壇被黑了，這幾天都在搶修伺服器。”

沒有理由……

沒有理由這麼巧，剛剛好就撞在這個槍口上。所有的帖子都被翻出來，有人刻意透過明含和姜媽媽來黑她，還一併攻擊學校的伺服器，就為讓這些帖子留存的時間更長更久。

跟微博熱搜不同，學校論壇的伺服器大多沒有專人搶修，一旦崩塌，厲害時能垮半個多月。而且這些東西，根本無法像熱搜一樣，人工取消置頂。

“請進。”辦公室內響起一道清冷的女音。

姜竹瀝推開門，眼睛被光線晃了一下。和她遙遠的記憶一樣，教務處內部的格局沒有變，辦公桌置於窗前，窗外種著一棵高大的忍冬樹，枝葉繁茂，陽光透過其間，光柱遊移於窗下。

“您好。”姜竹瀝上前一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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