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現在這雙永遠清冷平靜的眼波。

那雙眼睛幾次面對他的審問，都有一種看透一切的智慧優雅，很從容很冷漠但卻比蘇悅動媚眼更令沈修記憶深刻，覺得裡面藏著萬種風情。

“嘖！”

沈修不自覺對比了蘇悅和姜林夕兩種狀態人格給他的感受，這時候他不知道姜林夕是多重人格分裂患者，但隱隱約約察覺到這種背後對比存在的某些東西，忍不住煩躁的冷嘖了一聲不說，還抬手拍了下額頭，發出一聲打得不輕的“啪”聲，嚇了還在看姜林夕跳弗拉門戈舞的幾個警察一大跳。

“沈隊，這支舞有哪裡不對嗎？”劉婷有些緊張的問沈修，姜林夕的弗拉門戈舞是不是哪裡不對勁。

“沒什麼？我有些累了，去休息下！”

沈修看著電腦被他們定格住的畫面，正對上姜林夕伴著滄桑的歌聲跳弗拉門戈舞的眼睛，那眼睛裡藏有的驕傲不屈令他搭在桌邊的手，不自覺抖了一下，有些東西破土而出，嚇得他找藉口離開了電腦桌邊。

然而，沈修找藉口想回自己辦公室靜一靜，緩緩今晚看了兩隻舞蹈影片雜亂紛紛的思緒，卻忘記姜林夕被他安置在裡面，一進去對上姜林夕從容冷靜的眼睛，沈修覺得他的劫難來了。

................

“你剛剛說的話算話嗎？”

沈修關上了辦公室的門，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盯著坐在一堆糖果後面看他的姜林夕，低沉的聲音有些緊繃沙啞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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