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胸膛裡。她啊了聲。

季璟一開啟門就被撞著往後退了一步，這才低頭看著面前的人，藉著走廊處的燈光看著，兩人對視眼。

“醒了？”他的語調正常，沒有聽出多餘的情緒。

唐軟愣了下，點了點頭看他：“我怎麼睡著了。”

季璟沒說話。

唐軟看他，笑了笑說：“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季璟一怔，輕哂了聲，說出來的話卻非常的容易引人遐想。

“傻不傻，我走去哪裡？”

唐軟想也沒想：“回家啊，把我丟在你辦公室睡一晚，你回家舒舒服服的睡覺。”

季璟：“……”

他瞥了眼唐軟，呵了聲：“昧良心。”

唐軟笑，莫名其妙的心裡那種恐慌就少了，轉而是被溫暖填滿的一顆心。

她以前經歷過，睡一覺起來，父母不在了，再睡一覺起來……親戚把她丟下了。唐軟不知道怎麼形容那個時候的處境，可每一次被丟下的時候，都有點心酸和難過。雖然後面長大了，人也成熟起來了，對於這些事情也看淡了不少，但偶爾想起來……還是會有點恐慌。

特別是來到這邊之後，算一算她身邊熟悉的人不多，雖然一直想著要跟季璟離婚，可實際上她也只跟季璟最熟悉。

季璟看了眼她臉上的笑，低聲道：“收拾下，要回去了。”

“好。”

唐軟沒問他為什麼沒喊醒自己，總覺得有點多餘，季璟不說，她也不問。

-

夜色沉沉，深秋的夜晚風很大，坐在車內都能感受到窗外的那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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