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蕭九宜微笑，揚了揚手中的人參果，“我們創造一個冬日戰士出來。”

“但是那和找一個替死鬼有什麼不一樣？”巴基搖頭，“我不想那樣。”

“如果我將巴基的記憶和靈魂分成兩個個體呢？”

“什麼？”兩人皆是一愣。

“巴基是無辜的，但是冬日戰士是有罪的。我會將巴基所有替九頭蛇賣命的記憶都剝離出來，和他的三魄一起，裝進這個由人參果創造的身體裡。這樣創造出來的冬日戰士就是當初那個替九頭蛇賣命的冷血殺手，而巴基則會失去所有的那段時間的記憶。”

“三魄是什麼？”

“你可以想象成一部分的靈魂。”

“這……這樣行得通嗎……”史蒂夫聽過不少老一輩的迷信，說是如果靈魂丟失了一部分，人會變得痴痴傻傻。

“沒有問題。”蕭九宜搖頭，“我之所以用到人參果就是因為它可以保留靈魂之間的聯絡。”否則她直接找舒莉製造一具身體出來不就行了嗎？“等冬日戰士被判決之後，靈魂便會回到巴基的身體裡。”

“還是有一種……好像在騙人的感覺。”巴基苦笑，靈魂最後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那不就相當於他並沒有得到懲罰嗎？

“不要把靈魂和身體混為一談。“蕭九宜伸出食指擺了擺，“人、或者說身體，會死亡，但是靈魂除非受到攻擊，否則永生不滅，它只會經歷一次又一次地輪迴。決定你是誰的，是你的身體，而不是你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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