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婉這才嘆了口氣：“她怎麼變成這樣了？我本來還想著，能遇見以前高中的好友，是一件好事呢。”

聞郗沒說話，他只是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

凌玉婉忙叫住他：“你去哪兒？”

“回公寓。”

“你去找嬌嬌？”

“嗯。”聞郗慢條斯理地扣好了西裝紐扣。

凌玉婉警覺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聞郗起身往外走，他嘴裡漫不經心地說：“昨天做了不太好的事，今天總得去哄哄她。”

凌玉婉馬上叫住他：“你等會兒，你知道怎麼哄？”

聞郗想了想說：“不管怎麼樣先跪著吧。”

凌玉婉：“……”

聞郗想了想又說：“我跟爸學的。”

凌玉婉：“……”

聞允德：“……”

聞郗親自開車回了公寓。

他站在公寓門外，內心其實並不像他表面上那樣的平靜。他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門內，仰躺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看電視的聞嬌，聽見鑰匙聲，手忙腳亂地把電視關掉了，然後順手把薯片扔進了垃圾桶，再扯出幾張紙巾堆上去蓋住，然後還脫下了身上的懶人毯，隨後擺出呆呆坐在那裡的表情。

聞郗進了門，腳步聲漸漸近了。

聞嬌趕緊抬手抹了抹嘴角殘留的薯片渣。

聞郗從背後的角度看過去，就以為聞嬌在抹眼淚。

嬌嬌哭了？

還哭得無聲無息。

聞郗心一擰，疼得厲害。

他慢步走上前，到了聞嬌的身邊。他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指，啞聲道：“還生哥哥氣嗎？”不等聞嬌開口，他又說：“於亦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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