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染的。”他老實巴交交代，他現在真的沒什麼非分之想。

甘蘇心底鬆口氣，嘴上忍不住爆了粗口，壓著怒氣說：“江暉遠，你他媽……你不想想你進出她家，如果被學校學生老師看見了怎麼辦？”

江暉遠語塞，他的確沒想到這點。

甘蘇摸著自己的脖子，喝水平復下心情，心裡有些罪惡感：“我現在就像你的同夥，在幫著你欺負婷婷。”

江暉遠：“你只是聽我訴訴苦而已，沒做什麼。”

甘蘇扁嘴，表情肅然，她怎麼就摻和進了他這檔子事。

江暉遠注視甘蘇：“甘蘇姐，老實告訴你吧，其實我三年多前就認識蘇老師了。”

甘蘇發愣，想起她那天和另一個圖書管理員的閒侃，她說江暉遠是三年前開始在這兒打零工的。

甘蘇扶額，看來她那時猜的沒錯：“你真的是因為婷婷才來這兒打工的。”

江暉遠笑著點頭。

甘蘇深諳，接下來不管她怎麼勸說江暉遠，那都會是無望。

“三年前婷婷也認識你？”

“嗯。”

甘蘇鼓起腮幫子呼氣，扔了手邊書，拿著水杯起身，“我去倒杯水。”

走前她順手把手機抄進了口袋。

甘蘇走了幾步，發現前頭書櫃旁有個人一直在看著他們倆，江暉遠也察覺她異樣，順著她的視線望去。

甘蘇記得她，是那個叫劉荷的圖書管理員，喜歡閒談一些邊角料，大部分江暉遠的事還是她那日透露給她的。

被甘蘇發現的劉荷有些驚慌不安，趕緊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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