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媽，啐了口痰，喟嘆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說罷，姚瑤和沈飛倆人同時沉默了。

網咖裡面一群少年們在熱烈的喊打喊殺，坐在門口的兩位少年沉默地抽著煙，煙霧飄飄渺渺地散開。

一人一根菸差不多抽完，姚瑤把菸屁股扔地上，腳跟磨著踩滅，才想起來找沈飛幹啥來著，“對了，你和四爺給顏兮安排一下啊？”

“行，我問問。”

沈飛比了個噓，打電話給何斯野。

何斯野才從物理研究所回來，拿著楊鋒給他列印的各類關於凝聚態物理的發展和研究的論文。

走進他屋時，他媽正在翻他枕頭摘枕套和被罩，呼啦呼啦全是灰，抱著去洗，看見他回來，回頭喊，“老何，你兒子回來了。”

何斯野倚著門框懶洋洋地笑了笑，側身給他媽讓路，“這麼多年，你倆還不知道隱私倆字怎麼寫啊。”

“隱私個屁啊，你還沒到十八週歲呢，六月八號才成年，”何正東拿起兒子桌上的粉色信封，連連皺眉道，“怎麼又有人給你送情書，這還是開啟的，你看了？”

“沒看，沈飛開啟的吧，”何斯野伸了個懶腰笑，“等我過生日那天就給你找個兒媳婦回來，看你還怎麼管我。”

何正東冷嗤道：“生日當天我也管你，撕開的情書給你扔了，沒撕開的都在你箱子裡放著，這是你爹對你人生負責的態度。”

沈飛打來的電話在這時候響起，何斯野去老槐樹下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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