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兒要吃三碗。”

“不能吃太飽。”宋先生給她盛滿一碗餛飩, 輕咳兩聲，和她講道理，“你是個女孩，以後不能隨隨便便和男人要錢，知道嗎？”

“知道哦。”程久兒點頭說，“宋先生又不是男人。”

宋長牧扶了扶額，有瞬間的崩潰，側臉繃緊了，強制理智的問他家久兒：

“宋先生哪裡不像男人？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宋先生就是宋先生，宋先生才不是男人呢。”程久兒總結性的發言道，“久兒記得以前媽媽和我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上了床就會欺負我的，可是宋先生和久兒上了床都沒有欺負我，所以宋先生不是男人。”

宋長牧有些崩潰，“那你覺得宋先生是什麼人？”

“唔。不知道誒。”程久兒眨眨眼睛說，“宋先生可能是個傻瓜。”

宋長牧還能說什麼呢？“對，他是傻逼，今晚我就讓你看看他是不是男人！”

——

宋長牧把程久兒送到了學校門口，程久兒還惦記著她的小錢錢呢，死賴在車座位上不肯挪動半步。

宋長牧笑笑，捏捏他家久兒的小臉蛋，按照承諾，從錢夾裡抽出一張一百塊給她。

程久兒眨了眨眼睛，看著宋先生的錢夾，羨慕的說：

“宋先生，你好多小錢錢哦，久兒好羨慕你哦，能不能再給久兒一張一百塊？”

“為什麼要再給你一張一百塊？”宋長牧隨手把錢夾往車架上一丟，他不是不想給她錢，她是擔心這丫頭有了錢就跑丟，也不是沒有過前車之鑑。“不可以。久兒太小了，不能拿太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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