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居然還點頭：“如果是查理變成了乾屍躺在棺材裡，手一碰就……”不能再說下去了，查理已經對著她鼓眼珠子了。這不是自己找自己的晦氣嗎？

吃完早餐，何凝煙說是要去休息區，再定一套裙子。讓其他人隨意，就帶著萊爾和比爾走了。

但走出結界時，卻不是神域的休息區，而是低級別區的。

正如訊息所說，低級別區的人很少，以前從樓上往下看，每層至少還瞧得見幾個人。而現在冷冷清清的，難得有層面有個人。

何凝煙在五層往下看完後，囑咐萊爾和比爾，在門口看著，就走進了健身房。

“請問有什麼我可以效勞的？”看來門口的接待員升級了，口吻也變得更加客氣。

她一邊往裡走，一邊說：“選一個自認為自己是程式的教練出來。”

走到健身房最裡面，站在那裡等待著。過了會兒，牆根處的燈亮起，思維影象顯示……

出來的是一個穿著健美背心的大波女，扎著馬尾，金髮碧眼的還賣弄風情：“嗨，你想鍛鍊哪裡？把您的需求告訴我。”

何凝煙冷冷地問：“你是程式嗎？”

大波女教練臉上依舊掛著商業般的笑容：“我不是程式，是你的私人教練。”

真想說滾，但她還是比較有禮貌地說：“我不需要你，我說過，我需要一個自以為是程式的。立即去找，換人！”

教官那時就說過，他只是一段程式而已。而且之前她來到這裡詢問有沒有異樣，教官還反問她知道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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