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能跟阿定一起來看爺爺奶奶，以後每年都能帶著你們孩子來看我們。……波波，我的乖孫女，和愛的人在一起吧。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在另一個世界祝你們此生鶼鰈情深，琴瑟和鳴，攜手百年。”

夏冉愕怔望他，在聽到親人聲音那刻，淚已如泉，湧動漣漣，瞬息縱橫成海。她緊咬著唇，握住門柄的手卻無力鬆開，整個人慢慢滑落在地，泣不成聲。

“波波。”斯然蹲下，扶住她輕顫不止的肩，將石頭放入她手心。

她抬起臉，泣聲哀慼，斷斷續續：“為……為什麼……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為什麼？”

望著她悽然淚容，斯然寸心如割，緊緊抱住她，“波波，對不起，我也是剛剛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他一遍一遍吻去她不斷湧落的淚，“沒關係，哭吧，這所有一切我都會為你承受，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你如此哭泣。”

……

已經不知過了多久，她哭了多久，直到電梯門響，對話聲腳步聲依次傳來，夏冉方意識到羞赧，退開他的懷抱。他們第一次的親密，竟是用這樣的方式。

她紅著臉，低聲一句對不起。欲起身，卻因跪坐太久，渾身麻痺，差點踉蹌倒步，斯然伸手穩住她，哪知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個重心不穩，竟成了雙雙倒地。

好在門板擋住了夏冉半個上身。

並無痛感，她仍不住一聲低呼。

“傷到了嗎？”斯然急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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