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自己的臉，“很明顯嗎？”

白茶點頭，嘴上卻不敢，“不明顯不明顯，您影帝來的呢！”

“曾壬最後怎麼了？”

白茶扣扣頭，心說瀟也不知道跟你說了多少，我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我為什麼要上來回答你這些送命題啊？今天一天光折磨我了！大的說完小的來。

白軒等了一會兒不見白茶說話，輕嘆了一聲，“我只想知道，他會輪迴嗎？他們倆以後還會遇見嗎？”

白茶先搖了搖頭，接著點了點頭，然後轉轉眼珠問白軒，“小哥，我也能消除記憶。”

“人啊，總要有些東西留在記憶裡，這種才叫真正的長大。”白軒舉杯，敬月亮。

白茶眨眨眼，那你是想再遇見楊凡不忘記他嗎？

白軒說，“他們倆以後會在一起的吧？”

啊？白茶眯眼想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

白軒從屁股後頭摸出一疊紙拍在白茶胸口。

白茶伸手拿了，翻著看，忽然想起之前朱劍給楊凡草擬的那份合同，莫名的有些心慌，他小哥留遺言？

白軒眯眼，“你那什麼眼神，這是蔣乾天讓給你的。”

啊？白茶趕緊翻，就著月光囫圇個看了遍，抬頭，眨眼，小哥，您這思維跳躍的有些快吧？

“找人給你看過了，蔣乾天的風水公司這兩年生意不錯，他在業內的聲譽也好，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要你幫他處理一些棘手的業務，只要他不二到找些千年老妖來，你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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