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牌，上面印著兩塊圖案，左邊那塊非常明顯是一顆檸檬，右邊那塊粗看過去像一支鹿角，但比鹿角粗太多。

“檸檬旁邊的是個什麼東西？”

“姜。”

“……”

CP應援竟然還可以這樣嗎？？？

檸檬生薑？

這是什麼黑暗料理。

寧飛揚想了一下那個味道，感覺牙根有點泛酸，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姜瑜興致勃勃：“就是不知道這位是飛魚粉還是魚羊粉，哎呀我都沒找到我的個人應援，只有CP應援誒，估計網上不少人會罵我不要臉蹭你熱度吧。”

寧飛揚：“……”你知道就好。

她也不明白這姑娘的心臟怎麼就能這麼強大，為了蹭熱度，什麼都願意做，而且居然完全不怕這麼搞會把兩個人之間的友誼弄僵。

如果換一個心思比較敏感，又很重視粉絲看法的人來，現在估計已經撕的水深火熱了吧？

寧飛揚看了一眼下面，發現那些舉著她個人手幅的人明顯對故意往自己身上貼的姜瑜懷有敵意，而這股敵意甚至影響到了下面那個舉著檸檬生薑應援牌的女生。

只見她在周圍一圈人的注視下，慢慢地把高舉的牌子放下，然後一步步後退，退到了寧飛揚粉絲群的外面。

看起來特別的弱小可憐又無助。

這一刻，寧飛揚覺得自己好像做什麼都不對，最後只能一把扯過姜瑜，把人帶離了二樓陽臺。

她以為姜瑜會說什麼不想走的話，誰知道竟然非常順從的跟她一起離開，而且看錶情，並沒有遺憾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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