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在他的注視下扶著他的膝蓋站了起來。
慕遠非看她活膩了一般道:“那,那打個比方……比方說我現在站起來,你會怎麼樣?”
慕遠非失笑,順勢把她拉進懷裡,慷慨道:“那我也打一個比方,比方你下次作死時候的標準問法。”
“?”
他一字一頓的俯在她耳邊呢喃,“你要問,你會被我怎麼樣……”
這是一件挺好玩的事情,至少在慕遠非看來是這樣的。他一手控制住襄樂,一手除錯著狗nu專用開腳架,他把開腳架上固定的腳銬手銬套在她腳踝手踝上,半米長的鋼管成功讓她的身體蜷在一起,雙腿也向外開啟,怎麼都並不攏了。
慕遠非大手掐著她的腰,輕輕鬆鬆的就把她掉了一個個兒,讓她成功趴跪在了地上。他操作熟練,前後都沒用完兩分鐘,是個相當優秀的dom。
這個開腳架是狗nu標準款,戴上之後會極大的限制肢體動作,同樣也會極其標準的規範奴隸的跪姿。
慕遠非沒打算把她當狗一樣對待,但跪姿是每個sub的入門課,她不會怎麼可以?他用腳抬起襄樂的下巴,看她一臉恥然,不禁笑出了聲。
“早這樣乖乖的多好……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讓你跪著你那是給我幹什麼?拜佛?”
襄樂瞄了他一眼又迅速把視線垂下了,t教室的光線微暗,但她臉上的紅暈卻異常明顯。
她閉上眼睛不看他,但慕遠非腳尖微微用力就把她的下巴抬的更高了些,“給你用這個東西可不是讓你偷著樂的,你記住這個姿勢,不然它會變成你今後每天的必修課,知道麼?”
“嗯……”
慕遠非挑眉,玩味道:“怎麼回答我?”
襄樂一抖,嘴裡已經條件反射般的脫口而出,“是,老公我知道了。”
對於這方面,慕遠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教過她了,那印象簡直不要太深刻。
第41章
那可怕的記憶頓時浮現出來,襄樂怯怯的看著他。
慕遠非彎了彎唇角,懲罰可不是今天的目的,他也沒打算這麼早就對她用這些東西的,怪只能怪她自己作死。
他念在她初犯,所以只讓她跪了二十分鐘。但對於從沒有罰跪過的襄樂來說,這二十分鐘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慕遠非都已經撤下腳架,她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敢動。
她眼眶紅了,“好疼。”
一個姿勢待的太久,不光是膝蓋疼,身上每個地方都疼,好比跑完了八百米過後乳酸堆積在了肌肉裡。
慕遠非把她抱了起來,她小小的痛呼了一聲,但很快又咬住了嘴唇。
他抱著她坐到沙發上,然後一點一點給她捏腿,捏完腿又給她捏胳膊,直到她緊蹙的眉心終於鬆開。可身上還是難受的,襄樂軟軟的靠著他的胸膛,“不用捏了,你抱著我吧,你抱我一會兒就好了。”
慕遠非抬起她的下巴,覺得她哭起來的樣子也特別美,低著頭幹什麼,他都欣賞不到了。
“那你學會了麼?”
襄樂抽泣著點頭,眼淚都掉他手心裡了,她覺得不好意思,一偏頭脫開他的禁錮,沒處藏就往他襯衫上蹭,很快就把他胸前的衣服湮溼了一小片。
他這個胸膛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靠,甚至離得近一點都能笑出聲,就她事兒多,佔著這塊風水寶地還哭哭啼啼。
慕遠非好脾氣的由著她蹭,但絕對說不上有多溫柔,“那你還不滾下去,讓你主人驗驗貨?”
襄樂哀怨的抬起頭,想要糾正他,“不是主人。”
是什麼還有什麼區別嗎?慕遠非不置可否,襄樂沒辦法,最終還是在他戲謔的眼神中敗下陣來。她從他膝蓋上爬下去,腳是站不穩的,所以才碰到地毯就跪倒了。
她調整著姿勢,肢體的記憶比大腦的記憶還要清晰,此時沒了開腳架她也能擺出和剛剛一模一樣的跪姿。
腳尖著地,足背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兩膝蓋的落地點和肩膀同寬,讓私蜜可以一覽無餘。
她雙手背後置於肩甲之下,然後挺胸抬頭——
慕遠非撐著下巴打量她,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這個他花費大價錢買回來的開腳架效果還可以,終於讓她有點狗樣了。
“不錯。”襄樂聽他誇了自己一句,“賤的很。”
開腳架不是一次性物品,不可能用一次就丟掉,更不可能因為她學會了就徹底塵封。
襄樂的確是學會了怎麼跪,但身形總是晃,慕遠非就讓她一直用它練習,從一開始的二十分鐘變成三十分鐘,然後每天都把時間加長一些,到上班的前一天,她已經能跪到一個小時了。
但在情人節這一天還只練習這一項的話那也就太沒意思了,慕遠非給她穿好護具又套上了項圈,然後牽著她在屋子裡散步。
她太笨了,要不就是爬的慢要麼就是爬快了撞到他的腿。慕遠非被她撞煩了,乾脆停下來,他把牽引繩疊在一起抽她。
“你沒看過遛狗的嗎?你看大街上哪條狗跟你一樣垂頭喪氣的?”
他下手不狠,但保證力道一致了,每一下都能給她抽紅。
襄樂疼也不敢躲,她把頭抬了起來,但慕遠非還是抽她,他幾乎說到哪裡就打到哪裡,“腰壓低一點,pi股撅起來,腿分開……誰讓你並起來了?母g不都喜歡把b給別人看嗎?怎麼倒你這裡就變成大家閨秀了?”
她被他刺激的水不斷往下滴,都連成了一條透明的線,被她爬過的地方都溼噠噠的。
慕遠非說話特別過分,“趁我還沒看膩,就多露出來給我看,要不然以後有的是你發s的時候。”
他失去了耐性,所以也就沒多溫柔了,不給她一點準備就拖著她走,牽引繩繃的直直的,襄樂勉強才能跟上。但他說的什麼壓腰分腿她全顧不上了,爬的慢了還會被他拽一把,項圈裡面墊著一層兔毛,本來是用來保暖和防硌傷的,但此刻簡直要人命,勒的她快要窒息。
襄樂鼻涕眼淚流的到處都是,慕遠非終於停下腳步的時候,她也停下了,是一個特別難看的蹲姿。
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難看。
她腳心貼地,膝蓋分開,為了維持平衡,手一左一右的按著地面。唯一可取的是奶z和私久卜都衝他大敞揚開。
慕遠非把牽引繩扔在她身上,忍不住扶額低笑起來。襄樂特別傷心,她主動爬過來拽他的褲腿,她哭的都打嗝了,眼淚和鼻涕混到一起,弄得滿臉都是。
又慘又狼狽,這哪還是寵物狗,明明是隻流浪犬。慕遠非從口袋裡拿出準備了許久的戒指盒,在她哽咽聲中開啟,然後半蹲下來,執起她髒兮兮的左手給她戴在中指上。
戒面上的鑽石在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