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菀沒否認他的話，“可是也只是理論上沒有而已。”

舒菀之前說過，典當行的存在只不過是要有一個可以進行交換的，相對合理的地方——那麼，不是神也會是別的什麼。

“之前老伯他說沒有典當行，就是因為在這個地方，實在不可能生出什麼信仰了。”舒菀朝著四周金屬質的牆壁看了一眼，“可事情總有例外，比如說，沒有信仰救不了他們的時候。”

“可是如果真的是類似於生物滅絕一樣的末世來臨，那麼哪怕是有信仰，也救不了他們。”辛深河在舒菀突然又灌入他腦中的資訊中揀擇了一番，難得邏輯線上了一回。

聽見他的話，舒菀笑了，“不錯，哪怕是有信仰，也救不了他們。”

可是能讓他們在心理上稍微舒服一點。

辛深河驀地低頭看向舒菀的眼睛，果不其然在她的眼中看見了些微嘲諷。舒菀偏開些頭，有些像是要躲開他的注視的模樣，“走吧，去找典當行。”

辛深河問她，“找到典當行以後呢？”

“當然是送你們出去，”舒菀隨意地回答，不知道為什麼，辛深河總覺得她像是在刻意閃躲他的目光，彷彿擔心他發現什麼似的，“你們本來也只是為了找人，現在找到了人，也就該出去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辛深河總覺得自己像是漏掉了什麼東西。可是有些事情，越是急著要想起來，就越容易被壓在心底，就像是你要穿一件衣服，越急著找它出來，它就越不知道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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