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瑾摸了摸手背上已經出血的牙印，又按了按心口，像是想到什麼，眼眸冷淡下來，臉上也不掛笑容了：“你可以走了。”

寧果一怔，試探地拉了拉玻璃門，果然能拉開了。

懶得想蘇長瑾到底是因為什麼又發瘋，小少女剛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一個東西卻朝她扔了過來。

寧果接住，是一個不大的飾品購物袋。

“你已經付過報酬。”蘇長瑾沒有看寧果，“還有一個是贈品。”

寧果還沒開啟袋子，一股力量就推著她出了飾品店，順帶著緊緊關上玻璃門。

透過玻璃，寧果能看到，蘇長瑾又拿了一堆硬幣，正在架子前一枚一枚地塞進那個儲蓄罐，只是動作似乎比之前多了一股焦躁。

想到娃娃臉青年最後那個冷漠的、卻又好像含著些別的不想叫人窺見情緒的眼神，寧果抿抿唇，心裡也多了些說不清的焦躁。

這種眼神……她好像以前見過很多次，在她那模糊的記憶裡。

唯一肯定的是，她不想看到，她厭煩甚至噁心。

寧果咬了咬唇瓣，努力想要將剛才那股焦躁感驅除，唇瓣上被蘇長瑾咬出的傷口的疼痛疊加，叫小少女的眸子一瞬間清明起來。

不能再想了……

寧果轉身往家走去，正在梳理思緒，卻聽到了系統驀地響起的聲音。

[宿主，怎麼了？]

“你醒了？”寧果愣了愣，貓瞳浮現不解，“我沒有怎麼呀。”

[檢測到宿主剛才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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