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地朝外走去,“明天給她加大電流!我非要她低頭跪下來求饒!”
激走獵鷹後,牢房裡再度陷入一片安靜,她拖著身子艱難地爬到一個角落,那裡有用鮮血畫下的記號。
三天了,她每晚都趁著沒人爬到這個角落,只有在這樣無人知曉的情況下,她才敢毫無顧忌地流下眼淚。
歸垠說的沒錯,一定治療的電擊能夠刺激腦幹,每一次痛苦到極點的那一刻,有些畫面便瘋了一樣地重現,每想到一些事情她便在這個角落畫下一筆。
她不敢再歸垠面前顯露半分恢復記憶的樣子,否則歸垠必然逼她配藥,他已經有了強大的秘術,若再擁有強大的妖力,那妖界再也無人能壓制他了。
她又觸到那片凹凸不平的牆壁,每一筆都是自己的鮮血劃成,每一道都是過去的血淚。她就著手上的鮮血再度在牆上畫了一個正字,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她怎麼可以忘呢?怎麼可以忘呢?
那些相互依存的日子,那些骨血相纏的時光,他的臉,他的發,他的聲音,她全忘了。
徒留他一個人,孤獨地找了她四十年,每一次擦肩而過都是下一次的抵死對抗。
她還刺了他一刀,在他最欣喜的時候,在他以為找到她的時刻。
她怎麼可以?
那是她愛到骨血裡的阿鶴……她怎麼可以……
她蜷住身體,小聲地啜泣起來。
“小姑娘,哭就哭出來吧,都沒幾天活頭了,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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