燦的手臂,扣的金燦燦的齜牙咧嘴的疼。
這人到底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為什麼力氣這般的大?這力氣是準備把自己的手臂直接的給硬生生的抓斷嗎?
司寇逸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在扣到金燦燦手臂的時候,暗了一下眸子。
沒有任何的武功內力的感覺,這怎麼一回事?
金燦燦已經是疼的感覺兩眼發花的,看不清眼前的人臉到底長什麼樣了。
見金燦燦似乎有些昏昏欲撅的模樣,司寇逸風遲疑了一下。
身邊伺候的侍衛問道:“司寇大人,關大牢嗎?”
金燦燦原本暈暈乎乎的,頓時一下子尤其清醒很多了。
關你妹!這要是把自己關大牢了,這骨折引起什麼頭痛發熱的,這要是自己死了怎麼辦?
或者半死不活的,卻因為沒有來得及醫治什麼的,自己這條還算得上好看的腿就這般的殘廢了怎麼辦?
她可不想墓還沒有盜到,人先去見自己老子了。到時候,那如今在地府裡蹲著的老爹,肯定會把自己皮給扒了。
“不讓我去大牢,帶我見你們主人,我就什麼都招了,保證不說謊。”
金燦燦有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感覺。反正,她就是不想死,不管在哪裡就是要活著。
正文 第5章 賢王府
金燦燦感覺,如果自己就這般的死在了這裡的話,自己的老爹一定會氣的從棺材裡跑出來再把自己給打死的。
要不,就是自己到了地府的時候見到自己的老爹,自己的老爹不認自己這個女兒也說不定。
司寇逸風看著地上臉上煞白的金燦燦,伸手飛快的點了金燦燦穴,伸手抱起了地上的金燦燦。
一不小心的扯動了金燦燦剛剛被他無意打斷的骨頭,疼的金燦燦齜牙咧嘴的拉回了她一絲絲的清醒。
金燦燦用僅存的最後一絲絲的清醒,含糊不清的問道:“你叫什麼?”
男子冷著臉,冷聲的說道:“司寇逸風。”
“司寇逸風?”
金燦燦扯動嘴角,在沒有暈過去之前說出了五個字。
“好帥的名字。”
說完這句話之後,金燦燦整個人就毫無知覺的倒在了司寇逸風的懷中。
“司寇大人,這……”侍衛看著司寇逸風,有些不知道怎麼解決。
司寇逸風冷著臉,橫掃了一眼那個侍衛,冷言:“繼續,我帶她到王府。”
“是。”
侍衛一個打顫,這司寇大人可是王爺身邊的紅人。
一般賢王府有什麼事情,可都是司寇大人做主。得罪了他,跟直接的得罪王爺沒有什麼兩樣的,都是隻有死路一條。
被放到馬車上的金燦燦毫無知覺,馬車顛簸的往京城而去。
司寇逸風看著昏死過去的金燦燦,眉頭擰在一起。
什麼時候,這個女子跑了進去的?
明明陵墓戒備森嚴到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她一個連任何內力都沒有的女子是怎麼跑進去的?
那麼多人,不可能所有人都眼瞎的看不到人進去,而且外棺可都是岩石,她一個女子怎麼可能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給蓋進去。
想到金燦燦腰際的刺青,司寇逸風心裡閃過一絲複雜。
馬車在官道上奔跑了一個時辰,就回到了王府的大門前。
老遠的守門的門奴就上前去替司寇逸風拉馬車,拍馬屁的問候道。
“司寇大人,您回來了。”
司寇逸風拉開車簾,抱出毫無知覺的金燦燦問門奴。
“王爺在府裡嗎?”
門奴連連點頭的說:“在,在,王爺今個沒有去皇宮。”
賢王府。
白色的花簾掛在大門上,門口的石麒麟上掛著兩朵顯目的白花。
所有奴才們的腰間都繫著白腰帶,婢女的頭上都帶著白花。
那些婢女見到司寇逸風,連忙的行禮。
“司寇大人。”
司寇逸風看了一眼婢女,問道:“王爺現在在哪裡?”
“回司寇大人的話,王爺這會在書房。”
司寇逸風抱著金燦燦就往書房走去,吩咐身邊的侍女。
“去叫大夫來。”
“是,奴婢這就去。”
府裡的人,見到了司寇逸風,都行禮一下。
“司寇大人……”
書房前。
司寇逸風沒有通報,就直接用腳踹開門走了進去。
整個天下,除了皇上敢這般對待王爺,剩下的也就是他這個拿命換王爺的司寇逸風了。
他們三個打小一起長大,他是將臣之後,卻遭到奸臣誣陷,獨留他一人在世。他跟王爺是點香搓土的兄弟,又是王爺的護衛,當今北鳳王朝的少年將軍。
“逸風,這脾氣越來越漲了,都不要通報了。”
裡面傳來軒轅彥麟懶洋洋的聲音,卻沒有任何的怒氣。
“王爺。”
司寇逸風抱著金燦燦進去,直接把金燦燦放到了軒轅彥麟放在書房很少用到的床上,也沒有管躺在躺椅上看著書畫的自己的主子。
用被子把金燦燦蓋好,小心翼翼的替她脫下鞋子。扯出蓋在她身上的衣服,披到了自己的身上。
邪魅而冷峻的眼眸望著床上的人,一張稚嫩的小臉,看樣子也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微微的揚起嘴角:“逸風,什麼時候看上的?你也真夠膽大的,都敢往本王的床上放。”
“王爺,她是……”
司寇逸風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外面就傳來了婢女的聲音。
“司寇大人,王爺,大夫請到了。”
司寇逸風斷了跟軒轅彥麟的話,連忙的對著門外的婢女說道:“讓他進來。”
軒轅彥麟好奇的望著司寇逸風,再望了一眼床上的女子。
一臉的蒼白,一看就是失血過多,要不就是受到重創。看來,這裡面不是一點點的戲。
“草民參見王爺,參見大人。”
“免了,看看這位姑娘的傷怎麼樣了。”司寇逸風不等大夫說完,就急急的打斷。
軒轅彥麟挑起一邊的眉頭,他還從來都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