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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體上的那些血線暴露之前，司夜寒陡然回過神來，按住了女孩的手。

葉綰綰哀怨地盯著自己被按住的小手：“阿九，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難道你外面有狗了！是誰？”

司夜寒：“……”

他怎麼可能不愛她，她是他荒蕪的生命裡唯一的意義和光亮。

葉綰綰：“虧我還愛你愛得死去活來一心一意非你不可……”

女孩的話簡直如同砒霜腐蝕著他的心，卻又披裹著那麼甜的糖漿，讓人心甘情願的飲下……

不知沉默了多久，司夜寒終於說出了那句話：“綰綰，我知道你正在想辦法恢復記憶。”

葉綰綰神色一頓，迷迷糊糊的大腦幾乎瞬間清醒了不少。

她沒想到，司夜寒會突然提起這個他們一直以來都在刻意迴避的話題。

司夜寒知道了……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便是在錦園，強迫你的那一次，抱歉，這一句對不起，很早之前我便該跟你說。這種事情，本該是美好的，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司夜寒的語氣中滿是悲涼。

葉綰綰下意識地問：“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那應該是什麼情況下發生？”

司夜寒艱難地開口：“若有朝一日你恢復了記憶，還這樣認為，認為……你喜歡的是我…………”

葉綰綰小臉一白：“等到那時候我都涼涼了，墳頭的草都比我兒子高了！”

司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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