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聲,顧平林就有點嫌棄地掐了一下我的肥臉,然後轉身走回我們住的車廂。
我帶點小哀怨地跟在他後面,背地裡朝他狠狠地翻了個白眼。
不過也是在很久以後我才認識到,有些人把什麼東西丟得久了,等再拿回來,是會小心很多的。
曾枝枝載我們兩個到瀘溪時,正好趕上吃晚飯。
曾家老太太的小樓建在小河邊上,背靠著夏日會很鬱密的山林,我們走過通往曾家的石橋時,下方一葉扁舟正悠悠擺過。我雖然很愛冬季,但不得不承認春夏的瀘溪的顏色才該是最膩人的。
老小孩兒老小孩兒,老太太一路笑,就像周身海棠花開遍,見了我就塞給我一把糖,抓著我的手,有皺紋,但溫白。
後來我和曾枝枝說話時,忍不住在她耳邊留了一句:“老奶奶有佛相啊。”
曾枝枝有個堂兄據說正在非洲大草原上觀察獵豹的日常起居,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所以他的房子便一直空著,正好可以借給我們暫住。
當天晚上吃完飯又陪老太太聊了會兒天后,我和顧平林就沿著河岸走向曾家堂兄的房子,天上的星星很亮,家家明亮的燈火映照在河面上,就像往河面上潑了一把明黃的油彩。
我的眼皮子沉得很,一進到二樓曾枝枝給安排好的房間,倒頭便睡。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迷迷糊糊揉著眼睛下樓,就聽見一樓客廳裡傳來電視機的聲音,顧平林正撐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看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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