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付攀，轉過身站在窗前，“我說過了，在學院稱呼我的名字即可。”

“是，”付攀不由得擦擦汗，心想他哪敢直呼其名？和李煦同窗兩年多，兩人卻連話都沒說過一句，像他這種小人物，又怎會入得了李煦的眼，“不知道有何吩咐？”

李煦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蹙，忍住心下不喜，說道，“我想知道原因。”

“什麼、原因？”付攀一臉茫然。

“我是說姜書璃。”李煦轉過身，直視著李煦，“你剛才在場上做了什麼？”

付攀驀地一陣心虛，眼神閃爍地低下了頭，“沒做什麼，就是想搶球。”

“只是搶球？”李煦眯起眼。

付攀不敢直視李煦，低垂著眼睛，“是的，就是搶球，只是不小心在撞倒了姜書璃。”

“不小心撞倒？”李煦冷哼一聲，“那你扯她的腰帶做什麼？”

“我真沒有……”付攀一陣心虛，這事情如果是成功了他就算是認了也沒什麼，現在半途出了岔子，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李煦抿起唇，盯著付攀看了半晌，一言不發地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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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暗衛趙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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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山學院逢五十是休沐日。也就是說弟子們每上四天的課，就休息一天。

蹴鞠比賽的第二天就是休沐日，姜書璃早早起了身，梳洗裝扮好準備去壽安堂陪老夫人用膳。

“青紙，”將裝著小灰石頭的繡花荷包繫好，姜書璃低聲問道，“趙楊可是說了幾點在瑞恆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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