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羽毛輕刮般,寶祥覺得有點癢,想用抬腳蹭蹭布單,顧章抓他尚且可以下手的小腿,“不要動,小心又磨破了,要是癢也只能忍忍。”他沒敢碰他另一條打上石膏的腿,就用藥膏向掐得奼紫嫣紅的傷痕抹去,沾滿藥膏的雙手像條滑溜溜的魚兒,伸進了大腿內側,寶祥身子開始僵硬,不明顯的囉嗦一下,那裡的傷勢最重,怕是有勾起鑽心的回憶。
顧章敏銳嗅到,“不要亂想了,想要胡思亂想時,就和我聊聊天吧。”
最後最隱晦的傷口了,寶祥用被子緊緊裹住,顧章還是決定要尊重他,反正都勸導到這份上,不能用強的,“寶哥,拉開一點嘛,凃不到了。”
寶祥沒吭聲。
顧章打算又發揮他嘮叨神功,話沒出口,寶祥就哭了,哭得十分委屈,壓抑,聽得顧章心疼得難受。雙重的痛苦,身體已經殘破不堪了。
顧章看著他哭泣不成聲。忽然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以前覺得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是自欺欺人,幾日的提心吊膽,驚弓之鳥,怕走到最壞的結果,怕從此陰陽相隔怕到不得了,他所有的優越感一夜打破,原來離開他爹的庇護是一無所用,連最想保護的人都不能為他遮風擋雨,他想變得更強,強到成為他溫暖的避風港。
溫言細語,似窗外的繞藤蔓,衝滿纏綿悱惻,顧章往來喜歡情話,不是煙花之地的諂媚奉承,意曲情假,被吹捧地龍飛鳳舞,而是與真心相對的人,耳鬢私磨,溫情陌陌,是心心相印,情意綿綿。他認為比精蟲上腦時身體的發洩更喜歡兩人黃昏下的相擁,肉體的結合可能只是一時衝動,但靈體交流確實靈魂的歡悅,但直到遇上寶祥,不僅是心靈的佔有,還有身體的佔有,一樣如同洪水般洶湧而知。當他看到寶祥遍體鱗傷的一刻,怒火,前所未有的怒意席捲全身,怒得頭腦空白,眼前發黑,若不是副官阻攔,早已將四人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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