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霜已經有些明悟過來，她見識到的強者比狄九見識到的強者多的太多了。她甚至見識過最頂級的強者跨入第三步，見過最頂級的強者渡過第三步大衰。這些，對一個修士來說，這些都是巨大的財富和機緣。

現在狄九詢問，凌曉霜沒有半分遲疑，“在我合道之前，我見過一個頂級強者渡第三步大衰，他的血當時染紅了半個星球。哪怕他還在昏迷渡衰過程中，那氣勢磅礴浩瀚的天地大道氣息，也讓我震撼不已。我想我的合道之所以比乣尤強大太多，應該是那次受到了一些影響。”

狄九頓時動容，還有這種強者？他修煉到今天，果然還是一個螻蟻。若是說和之前的區別，那只是一個略為強壯一點的螻蟻而已。

見狄九震撼不已，凌曉霜歉意的說道，“狄大哥，可惜我沒有當時的水晶球。我能撲捉到那一絲道韻氣息，若是讓我說出那些道韻，我根本就說不出來。”

狄九現在的修為和實力都不如凌曉霜，不過他對道的理解卻不會比凌曉霜弱半點，甚至還要強許多。正因為如此，他很理解凌曉霜的意思。如果凌曉霜能將這種道清清楚楚的說出來，那凌曉霜就不是尋常的合道這麼簡單了。

道這種東西，你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真正要說清楚，那絕對是無上大道者。

狄九說道，“我理解，我打算離開了。曉霜，咱們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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