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脫下來的衣服一股腦的全部壓在腳底,省的漏風。把電熱毯溫度調低,躡手躡腳地爬上床,一夜無夢。
枕邊的鬧鐘盡職盡責地響個不停,杜睿禹抬手‘啪嘰’一聲,狹小的房間再次歸於平靜。幾分鐘後,細細碎碎的穿衣聲響起。杜睿禹惺忪著眼,燈也不開,在腳底亂摸一通,扯過衣服套在身上。
他這輩子,不求飛黃騰達,不求大富大貴,只求能有一天肆無忌憚的睡個夠。五點起床,日復一日,堅持了三年,那個所謂的生物鐘對他來說屁用沒有,每早依舊難受的想罵娘。
一捧涼水呼在臉上,終於清醒了過來。把睡了一宿滾成雞窩的頭髮理順,非常標準的學生頭——前不過眉,後不過領,側不過耳。利落整潔。高挺的鼻樑上面架了一副黑色、長方形的眼鏡,多了些書呆氣。他不近視眼,只是覺得這樣能保護自己。薄唇自然的抿成一條線,不苟言笑。唇色很淡。
上身一件深灰色的套頭毛衣,若仔細看的話,袖口已經磨開花了。下身一條黑色的褲子,腳踩一雙棕色及踝磨砂馬丁靴,前面已經踢的發白,看起來很有年代感。
這一整套下來,妥妥的是老師眼裡的乖寶寶,好學生。
輕輕地敲門聲止住了杜睿禹抱床上花貓的舉動。能這麼禮貌的,這家裡就只有一個人。
杜廣風看著穿戴整齊的兒子,已經生了皺紋的眼角帶上些慈愛,“今天是星期日,怎麼不多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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