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繼徹底不理他了。顧楊也閉上嘴，陪他逛夜市。

雲繼走了一會兒，在一處攤子前停下，這個攤主是以為老巫婆。

“看中什麼了？”

雲繼伸手按住一個瓶子，上面寫著“變形藥水”。他湊近顧楊，低聲問道：“這藥水是可以變成任何東西嗎？”

顧楊看著他白皙的手指，怔愣一瞬才回過神，“不是，只是可以變成別人的模樣，血族會買來偽裝自己的樣貌，畢竟活太久容貌不變太可疑了。”

雲繼一點頭，“就他了。”

顧楊果斷付錢，又在巫婆的攤子上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水，多數都是常用的。

顧楊陪著他逛了一會兒，看到旁邊的酒吧，一把拉住雲繼，“進去喝一杯吧。”

說完也不顧與雲繼的意見，硬將人扯進去。雲繼拉著兜帽，坐到吧檯上。

顧楊熟練地叫了兩杯酒，將一杯推到雲繼面前。雲繼沒接，看著他面前的酒，“為什麼我和你喝得不一樣？”

“因為你才是新生血族啊。怎麼，想喝我的？等到你熟悉成為一個血族的時候把。”

雲繼聞言，也就不再堅持，捧著自己的那杯酒喝起來。他的餘光還是放在顧楊身上，看著顧楊喝了酒之後，氣色明顯好了一些，眼神暗了兩分。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手指無意識地劃過杯沿。從之前開始，他就覺得顧楊的動作不是很順暢，在夜市有斗篷遮掩，不太看得出來，但是在城堡裡，雲繼還是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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