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絕對●﹏●

☆、瑪麗蘇校園劇（十六）

菸頭的火光在黑夜裡明明滅滅，顧楊斜靠在窗臺上，神識與神將相連。

“嗶——，您的神將郭福，為您服務。”

顧楊噗嗤一聲笑出來，按滅菸頭，“你最近又看了什麼小說？說話奇奇怪怪的。”

“系統小說，裡面的系統都這麼說話。”

郭福用著偽裝出來的電子音，可是其中上揚的語調完全沒有電子系統的冰冷。

“行了，郭福，你讓開吧。”無名的聲音出現在神識之中，“大人，您有迴天界的打算嗎？”

顧楊佯笑著試圖矇混過關，“怎麼突然提這個，不是說了要等殺孽清空嗎？”

天界之上，無名將郭福按住一旁，面容冷峻，“大人這麼說，是沒有回來的打算了？天界之上那麼多神將都在等大人歸來，什麼殺孽不過是藉口，如若大人想，分明……”

“夠了。”

無名越說越激動，卻被顧楊兩個字打得啞了聲。

顧楊按按眉心，“我說了，此事牽扯到天道，不是你們想當然的。與天道相爭，也不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神識之中沉寂下來，只有郭福傻不愣登地湊上前，“我們的確在等大人回來。”

“大道無情，世間滄海桑田轉瞬即變。我這個上古之神留存至今已是難得，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清。”

無名心頭一跳，明白他這是在暗示他可能無法返回天界了。這個認知讓無名恐慌起來，顧楊不僅是天界的神，也是盔下神將心目中的神，他決不能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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