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先前他拒絕顧楊的藉口嗎。不過他壓下嘴角，依舊一副惡哥哥的樣子。

“那好吧，我想史密斯小姐不會在意這些。”

顧楊皺起眉頭，語氣中都是壓不住的怒意，“那個史密斯試講雲繼當成試驗品研究吧！”

“但是至少她會照顧雲一輩子！”

顧楊瞪著他，輕笑一聲，“我也能。”他說出這三個字，像是冷靜下來了，“我知道你從來不信什麼承諾，所以我會做給你看。”

“你要是死在他前頭呢？”

顧楊嘴角微揚，雲軒從未見過他這樣笑過，溫柔的足以膩死人，“不會的，你也不想看到他送我們走時多難過吧。”

雲軒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算是默認了顧楊與雲繼的關係。

羅震裕在一旁探頭探腦地，看到雲軒喝茶時微揚的嘴角，也放鬆地笑起來，危機解除。

“對了。”顧楊從桌子抽屜裡拿出一串鑰匙，“隔壁的房子，過段時間會把中間的籬笆拆掉。你們過你們的，別來打擾我們。”

雲繼突然被抱住，懵懂地抬頭看看他們，繼續低頭拼拼圖。

·

多年後，國立醫院中，白衣護士們圍著病床上的老人，冰冷的儀器維持著他的生命。他的隔壁床上也躺著一個老人，聽說是他的愛人。

醫生看了看老人的狀況，無奈地搖搖頭，隔壁的老人揮手讓他們都出去。

顧楊拄著柺杖，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凡人的蒼老，但是他卻沒有凡人生離死別的悲痛。他握住雲繼的手，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套在雲繼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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