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雖然想買房，可是壓根沒有想買這個高階和昂貴的。就好比拿著十塊錢高高興興的去買肉包子，綽綽有餘。結果忽然看見別人吃巧克力蛋糕，一下子口水就下來了，然後就想吃巧克力蛋糕，那就必須再去湊十塊了。

原本兩塊五可以解決的事情，現在還要倒貼十七塊五。

“沒事，實在不夠的話，我把嶼嶼的壓歲錢也借給你。”

嶼嶼跑過來撲到蘇悅身上：“讓我借，讓我借，我的壓歲錢，我的壓歲錢。”

“好好好，你的你的，你該去刷牙洗臉了，我抱你去。”

蘇悅剛準備抱起蘇嶼，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李呈文打來的。

柳檀玉一下子就精神高度集中了：“他不是都離職了嗎，大晚上給你打什麼電話？”

“你以為我們只是工作交接的簡單關係？”

“當然不是，我知道你們文人圈子裡，尤其是搞媒體的，幾乎全都認識，從年輕的時候一批人經常在客戶活動上見面，還會經常看同行業各家的報紙和文章，暗中較勁和學習，到後來都成長起來獨當一面，怎麼可能不認識。”柳檀玉心說，他們銷售也一樣啊，經常撕咬在一起的銷售，最後能夠成長起來的，彼此在行業內誰不認識誰啊。

蘇悅本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柳檀玉一臉無所謂的神情，便什麼都沒說了。

把蘇嶼交給柳檀玉：“帶他去刷牙洗臉吧，我接個電話。”

蘇嶼很有小主人的架勢，要幫柳檀玉找新的牙刷和毛巾，不過柳檀玉早就回家收拾過東西了，也用不上蘇悅家給客人備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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