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還要儘可能在課餘多打些工。
“關卿,又打工啊?”
關卿把一本四級詞彙放進包裡,點點頭。
他的三個舍友聚在一起,笑著看著他小聲嘀咕,其中一人問:“天天打工,就這麼窮?”
“還好。”
關卿愣了愣,說。
他們用‘自以為很小’的聲音竊竊私語道:“就沒見他自習過,還考那麼高分,怕不是打工的錢都用來作弊……嘖嘖嘖。”
“長這麼張臉,beta裡算漂亮的了,不用花錢都有人願意幫他吧。”
“誰知道他晚上打的那份工是什麼呢,嘿嘿。”
關卿捏著書的手緊到泛白,低頭咬著嘴唇,感覺不到痛似的。
他也很想反駁。但是那會兒的關卿的確又自卑又渺小,他晚上打的工的確是在酒吧,雖沒做什麼齷||齪事兒,卻也是收小費的。
更何況,他其中一個舍友的姑父是系裡主任。這位主任掌管著獎學金的生殺大權,一份獎學金能抵他一整年的生活費了,他輸不起。
那時候的關卿,活得縮頭縮腦、憋憋屈屈。每天在舍友面前忍氣吞聲,跟母親打電話還要強顏歡笑,裝作一切都好。
家境逼著他過早成長,但是沒人教會他要怎麼正確地伸展枝杈。只有社會的陰暗過早地落在肩頭,讓他委屈地縮著,一邊厭棄這樣的自己,一邊陷入了不斷忍讓、一退再退的死迴圈。
他沒有反抗的資本。
關卿時常想,其實很多年後的他,仍然是懦弱而膽小的。所以站在那樣的謝許面前,才會自行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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