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被封印,可失去自由,失去意識。見不到心心念念想他的人,這跟死了有什麼兩樣?”
對此,江殊殷語塞。是啊,這跟死了有什麼兩樣?甚至還不如死了呢,至少死了還能入土為安,也許每至清明,還會有人前來祭奠。而如今卻是連一處安身之所都沒有。
但另外,他也驚異。沈子珺竟會因當年的事,自責到現在。
如果說回到當年,江殊殷也曾恨過他,恨他與自己打的那一個賭,叫他得知自己的身世,以至於闖下大禍身敗名裂。更是從此無顏見家師,終日醉酒潦破,自甘墮落。
最後落得從殘崖上跳下去,右手致殘一夜白髮,再拿不起劍。
但在他將那段最艱難的時刻挺過去後,卻突然明白,其實人各有命,由天定,如何能怨他?
而如今,江殊殷把這段仇恨放下,卻沒想到,真正放不下的,卻是沈子珺。
宋曉宇道:“我雖不知當年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我只知,師兄很想他,很自責。我曾在師兄的臥房中看到一把湛藍色的劍,劍上懸著一條師兄親手做的金黃色劍穗。後來我聽弄玉姑姑說,此劍名曰驚煞,乃大師兄的佩劍。”
江殊殷皺眉不語,心中非常混亂。
宋曉宇接著道:“姑姑還說,這是大師兄當年從殘崖上跳下去時,師兄從他身上扯下的唯一東西。”他說著說著,輕輕笑起來:“而從那以後,大師兄就成了一個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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