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穩住臉上的表情，嚴肅地一點頭：“嗯，就是這樣。”

褚未恍然，看來真是自己想得太輕鬆了，卻沒感覺到某人剛才點頭時唇瓣不小心擦過自己頭髮的那一刻對方僵硬了瞬間的肌肉。

褚未有些喪氣，自己之前明裡暗裡都在暗示巫靈還有希望，讓她不要這麼快認命，本來人家小姑娘一開始沒信的，然而耐不住褚未這半個月以來滲透式的洗腦，搞得巫靈現在滿懷希望地期盼著那天真的出個什麼意外，這樣自己就不用被獻祭給巫神，從而就有機會和二祭司坦明心意然後在一起了。

褚未給巫靈畫了很大一張餅，可現在事實卻讓他的那張餅變成泡影，一切就像自己這半個月做的一場美夢一樣，現在夢醒了，褚未也蔫兒了。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褚未聲音又低又喪，聽得巫格心裡一揪，就像被一隻手捏住了心臟一樣，難受極了。

巫格有些心疼，伸出手摟住褚未的肩膀，寬厚的手掌輕輕拍著他的胳膊，半是誘哄半是真心道：“辦法不是沒有，就是看你願不願意。”

褚未眼睛一亮：“說來聽聽。”

“獻祭這個環節不能少，但是被獻祭的人卻可以不是聖女。”巫格說完便緊張地看著褚未，生怕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小心思。

但察覺到又怎樣，反正是他先招惹自己的，接下來的事情不管他願不願意都要接受。

褚未下意識拽著巫格寬大的袖子，手指一下一下地摸著那上面的紋路，等他消化完巫格話裡暗示的資訊後，驚喜道：“你是說可以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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