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白藝霖其實還沒回過神來。

這……出入有點大啊。

太子妃看起來完全是個人類，但他的氣息並不如此。雖然他似乎是站在那裡，但見多識廣的白藝霖一眼就看出這名青年的氣息幾乎要與周遭的靈植融為一體。

如果在這樣的環境與這名青年發生衝突，定然討不了好——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想道。

而且不知道是用了靈器還是其他的東西，白藝霖感覺不到慕天廖的具體修為。雖然能大概察覺到他的實力在哪個區間，但完全摸不清詳細的地方。何況，這種氣息也有可能是偽裝出來的。

自己那外孫，可真是找了個不得了的孫媳婦啊。

不過也無妨。

順著老人的詢問，慕天廖一點點思考自己的想法與要求，最終確認自己在服裝上壓根沒什麼品位，只能乾脆讓老人拿做好的成品給他挑選。

老人則是主動道，“其實這也無妨，靈衣會自動貼合身體，不必擔心尺碼問題，我如今特地來見你，主要是想見見你這個人。”老人笑道，“小孩有適合小孩的衣服，女孩有適合女孩的衣服，你這樣子的，也有適合你的禮服。揚長避短，凸顯優點，便是我製衣的目的。如今見了你，也知道了你的言談舉止，我大致知道要如何製作了。”

“你願意試試看我這小老頭的想法嗎？”

“那是自然，”慕天廖回禮道，“這方面，天廖完全不懂，還請前輩多多指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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