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要就像當年一樣的風塵僕僕，充滿倦意的回來，只是背上多了個老舊的棺材，上面還沾了些許泥土。

「辛苦了。」扇站在大廳中，一身黑色絲綢睡袍，外披黑紗套衫，微笑地歡迎要的歸來。

「辛…苦了。」我站在旁邊，跟著小小的打了聲招呼，對於這個有點熟又不太熟的人有些怕。

「就是她嗎？」要打量著我，眼裡有許多說不出的目光，看得我十分不舒服，就在我以為她會看到天荒地老時，她下了結論：「她或許可以。」

聽到她的回答，我吐了一口氣。

這算及格了吧？

「呵呵，我也是這麼想的。」扇維持大家閨秀的模樣只到這刻，一聽要也認同我，一陣歡呼，連忙跑過去抱住要的手臂，像個小女孩一樣搖了起來。

「吶，挖泥土好不好玩阿？有機會帶我去玩咩？」她已經整個人巴住要，像只無尾熊，臉上的神情如花開般閃耀。

「好。」摸摸扇的頭，露出寵溺的笑。「但妳會喜歡玩泥巴嗎？」

「唉呀，那踏踏草總是可以吧。」

她們兩個一搭一唱，一邊走著，背影越來越小，聲音越來越遠，完全沉溺在小別勝新婚的氣氛之中。

我站在那兒，像個異物，說也不是走也不是，臉上掛著乾笑，像個杵在那兒的雕像。

「a，兩位…」我試著小小聲地叫喚她們。

那二人背影周圍附近，像有無形的愛心泡泡結界，阻止我的聲音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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