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燎知道自己醉了,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他會被傅希如掐著脖子按倒在枕上,抓著自己的頭髮,朦朧的看著他俯下身來,找他的眼神,和他眼裡的淚。
在這樣彷彿復仇一般的時刻,傅希如居然伸手拂過他的眼角,把他滲出來的淚擦掉了。他一根一根舔過衛燎骨節分明的手指,又去舔他掌心細長的疤,衛燎眼睜睜的看著,幾乎以為自己要死去,恨不得把他猩紅的舌頭割下來裝在匣子裡,永遠的儲存著。
衛燎後背一陣戰慄,比被扼住咽喉更覺得虛弱無力。
他閉上眼睛,仰起頭,受難一般奉上自己,好似這是什麼交換。
前半夜,衛燎只記得顛來倒去的歡愛,他真正清醒是在後半夜。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
自然是秉燭長談。
宣戰之後的兩國如何會談衛燎不大清楚,但在兩個舊情人之間,這似乎就簡單了許多。傅希如來回撫摸著他的後背,摟著錦被之下光滑的軀體,隨後他們談起了雲橫。
“不必信他。”
雖然知道的顯然不少,但傅希如要說的話只有一句。
衛燎並不追問,若有所思,不知是否應該相信這句話裡有傅希如的立場。
“他有用。”
可見宣戰兩國即使和談,多半也只會說假話和廢話。
衛燎望著燈影在錦被上流動的紋路,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同鴛帳,過了一會才感覺到被子底下兩人早就盤根錯節,交纏在一起了。睡意漸漸泛上來,興許是酒勁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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